獨自旅行裕寨,從11年的西藏之旅開始,我拿個了碩大的箱子疚察,背了一個半人來高的雙肩背蒸走,買了一張去拉薩的單程機票登上了飛往貢嘎機場的飛機。
在網上做攻略的時候約了幾個網友貌嫡,在拉薩的貢嘎機場見比驻,下飛機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那等我了,兩個女生岛抄,一個男生别惦,男生三十多歲,姓馬夫椭,叫馬哥或老馬都行掸掸,不挑。據(jù)他自己說已經是第三次來西藏了蹭秋。兩個女生一個外號叫小六兒扰付,一個讓我叫她劉姐,就這樣我開始和他們搭伴兒仁讨。
拉薩和我想的并不一樣羽莺,當出租車開在拉薩最寬的一條街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這已然是一個非常現(xiàn)代化的城市了洞豁,街兩旁有各種大型超市盐固、服裝店,還有蘋果手機專賣店丈挟,當車路過布達拉宮的時候我看著布達拉宮遠沒有照片上的宏偉高大悵然若失刁卜,覺得和之前以為的相差甚遠。
我們三個女生住進了這條街上最知名的一個青年旅社的三人間曙咽。這個旅社據(jù)說之前是某個土司家的染坊蛔趴,外面的門上還有以前留下的壁畫和一扇厚厚的大木門,看上去有些歷史的痕跡桐绒。
樓道里燈光微微有些昏暗夺脾,但一點都不影響我看到墻上以前的驢友畫上去的各種青旅文藝畫之拨,雖然環(huán)境一般茉继,但青旅氛圍非常到位,房間的墻壁上更是寫滿了各種人生感悟蚀乔,旅行留念烁竭,到此一游等證據(jù)。
幾乎所有人在我回到北京后都曾問過我高反的問題吉挣,只能說從踏上拉薩這塊土地開始四個小時后派撕,高反如期而至婉弹。
為了慶祝我們順利登陸拉薩,和在路邊碰上的一個北京大哥一起在一家尼泊爾餐廳吃了到拉薩的第一頓飯终吼。我早就記不太清楚吃了什么镀赌,只記得頭疼,頭疼际跪,還是頭疼商佛。回到房間我把吃的都吐了姆打,老馬給的總結是吃太多了良姆,腹腔對高原的壓力不適應,屬于高反的一種幔戏。
大昭寺離我們住的地方并不遠玛追,從第二天開始我就在大昭寺附近逛,見識見識拉薩的真實面貌闲延,順便適應高反痊剖。
大昭寺旁邊有幾條街,都是賣各種西藏飾品垒玲、小物件的邢笙,我會覺得每一件都讓人愛不釋手,剛到拉薩的我覺得樣樣新奇侍匙,梳著各種辮子的藏族女孩氮惯,穿著花袍子的藏族阿姨,還有傳說中的康巴漢子想暗,我舉著手里的卡片機追在人家后面各種拍妇汗。
大昭寺門口站滿了人,有的是為了進去看看说莫,但更多的是虔誠的信徒在那磕長頭杨箭,每個人的身子底下鋪一塊墊子,兩只手上各自套一個手套储狭,先是站好互婿,雙手舉過頭頂合實拉到胸前,然后雙膝跪在墊子辽狈,上身子往前一撲慈参,同時雙手向前一搓,整個人完全的撲倒在地上刮萌,相當于是平趴在地上驮配,然后收起雙手再站起來,以此反復。據(jù)說虔誠的信眾每天都要磕夠足夠的數(shù)量才能回家壮锻,有的時候晚上九十點鐘路過大昭寺還能看到不少人在這磕長頭琐旁。我想這種磕頭可能就是我們說的五體投地。
剛到拉薩適應高反的那幾天每天除了在大昭寺周邊轉轉猜绣,剩下的時間要么在房間睡覺灰殴,要么坐在客棧的天井發(fā)呆,和驢友閑聊天掰邢,聽聽大家的各種故事验懊,結識一些新朋友。
皮特:據(jù)說籍貫澳門尸变,曾留學國外义图,到底去哪兒留學說過我忘記了。這時候的他是上海某設計公司的設計總監(jiān)召烂,專門設計大型酒店的室內裝飾碱工,每年都會來拉薩住上一陣子,專門拍照片采風奏夫,最大的特點是編的一手好手鏈怕篷,自己設計,自己制作酗昼,自己兜售廊谓,他住的那間房子是這件青旅,也是整個拉薩所有青旅最大的一間多人間麻削,住滿的話能住28人蒸痹,皮特就喜歡住在那,因為他編的手串非常漂亮呛哟,而且每一條都不重樣叠荠,所以在大房間住著銷量那叫一個好,幾乎出一條賣一條扫责,人手一串兒榛鼎。
小明:北京某外企廣告公司的創(chuàng)意總監(jiān),因為失戀了一煩之下一人一車一條雪納瑞犬從北京開到新疆又開到拉薩鳖孤,修正一陣子準備順著顛藏路去云南者娱。雪納瑞在拉薩很少見,他拽著出去絕對吸引眼球苏揣。
大胡子:大胡子要是自己不說黄鳍,我真看不不出其實他才19歲,原本上大學腿准,但是不喜歡际起,干脆輟學跑出來旅行做沙發(fā)客,走到哪兒睡到哪兒吐葱,在青旅樓下的酒吧幫忙街望,睡在沙發(fā)上,準備過一陣子往云南去弟跑,再去海南灾前,趁著年輕多走些地方,等著將來用這些閱歷跟漂亮姑娘吹牛孟辑,白天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坐在天井曬著太陽發(fā)呆哎甲。
iPhone5:一只黃花梨貓,是青旅的鎮(zhèn)店之寶饲嗽,那時候我買的最新的手機是iPhone4炭玫,連“s”都還沒出,所以iPhone5就成了我們所有人對未來生活的某種期許貌虾,每天在院子里曬太陽的時候都要抱他一會吞加,合張影,顯示一下對新生活的向往尽狠。
第三天的時候小六兒跟我說打算明天去納木錯衔憨,據(jù)說那里的海拔4700,她非常想住一晚袄膏,感受一下高原的夜空践图。我答應和他們一同去。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