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lowb张症,你媽知道嗎?
哎鸵贬,好像真不知道耶俗他。
昨天跟朋友聊天,朋友看了一下我的頭像阔逼,看了一下我的網(wǎng)名兆衅,猛地給我來了一句,你這么lowb嗜浮,你媽知道嗎羡亩?
我有些懵逼,問危融,我哪里lowb夕春,不礙你吃,不礙你喝专挪。
朋友說,你說片排,認(rèn)識你這么久了寨腔,還是那個網(wǎng)名,你還能成熟一點(diǎn)率寡,你在看你那個頭像迫卢,你還能再幼稚一點(diǎn)嗎?
我大驚冶共,憤然反擊乾蛤,你大爺?shù)模W(wǎng)名當(dāng)初不是你死活不愿意非要用這一個嗎捅僵,現(xiàn)在家卖,你又嫌low,你還能有點(diǎn)人性庙楚,還有那個頭像上荡,我喜歡,我樂意馒闷,怎么地酪捡,你還能把我吃了叁征。
朋友說,對逛薇,你高興捺疼,你喜歡,拜拜永罚。
然后啤呼,果斷把我拉黑了。
從沒有想到尤蛮,竟然會被嫌棄到這個地步媳友,嫌棄到可以被別人分分鐘就拉黑。
從畢業(yè)那天起产捞,也許我就注定要low吧醇锚。我最喜歡穿的就是運(yùn)動裝,最討壓穿的就是正裝坯临,所以我勵志以后參加工作打死了也不要穿正裝焊唬,所以我這種人,只能在最底層崗位看靠,受虐赶促。
結(jié)果老天偏偏就是這么眷顧我,虐了不到四月挟炬,我竟然就到人事部做行政了鸥滨,你說氣人不,我都覺得自己走狗屎運(yùn)了谤祖。
記得第一次參加公司組織的同意面試婿滓,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搗鼓了一遍,死活沒有找到合適的粥喜,最后凸主,上身穿著稍微休閑的一點(diǎn)的襯衫,下身牛仔褲额湘,腳下運(yùn)動鞋卿吐,搞得不倫不類,讓人哭笑不得锋华,結(jié)果我自己還信心滿滿嗡官,見了誰都笑臉相迎,誰見了我也都笑呵呵的毯焕。
后來谨湘,劉姐看到我,眉頭禁咒,說紧阔,你看你這是怎么穿的坊罢,跟掛羊頭賣狗肉有啥區(qū)別。
我一聽擅耽,有那么夸張嗎活孩,低頭一看,我擦乖仇,屁股后邊的口袋怎么跑到了前邊憾儒,紅著臉一路狂奔到廁所。
在門店待得久了乃沙,習(xí)慣了隨意起趾,很少在乎自己穿什么,怎么穿警儒,總感覺只要不穿開襠褲就可以训裆,結(jié)果出丑了。其實(shí)蜀铲,我們在生活中边琉,很多情況都是這樣的,不是我們不愿意做好记劝,只是習(xí)慣太牢固变姨。
一個舍友出了名的low,如果你見到了他厌丑,三觀都要重新刷新一遍定欧,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給我們的感覺怒竿,這個小伙還不錯忧额。
后來就不一樣了。
有一次愧口,我們正在上晚自習(xí),就見班長拿著鉤子在后邊勾啊勾啊类茂,怎么也勾不出來耍属。最后終于勾了出來,一雙軍需迷彩球鞋巩检,說厚骗,這誰的鞋,沒人要就丟了兢哭。結(jié)果喊了三遍還是沒有人承認(rèn)领舰。
就在班長剛要轉(zhuǎn)身,他沉不住氣了,赤著腳冲秽,穿著大褲衩子就跑到了講臺舍咖,說,班長锉桑,別扔排霉,我的。
所有人大驚民轴,笑得死去活來攻柠。
他沒皮沒臉的拿著鞋就跑回來了。
從此以后后裸,他再也不穿迷彩鞋大褲衩子去上課了瑰钮,換成了大皮鞋花褲衩子。
其實(shí)微驶,很多時候浪谴,不是我們lowb,只是我們審美觀不一樣祈搜。有人喜歡幼稚一點(diǎn)较店,有人喜歡成熟一點(diǎn)。
比如,
去面試一樣容燕,我就喜歡穿的隨意一點(diǎn)梁呈,結(jié)果碰到了一個穿得很正式的求職者,瞬間角色轉(zhuǎn)變蘸秘,他成了面試官官卡,我成了求職者。雖然表面上求職者會對你畢恭畢敬醋虏,但背地里肯定會說寻咒,臥槽,剛才怎么感覺我是面試官颈嚼。
去參加酒會毛秘,別人都穿的特別正式,相反阻课,就你一個人叫挟,穿著大褲衩子,還穿著拖鞋限煞,你會不會感到很別扭抹恳?會不會感到很扎眼?
所以說署驻,low不low完全取決于你自己奋献,但愿不愿意改變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健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