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這個2020年,我有些話要說氏义。
2020本該是新的一年衰腌,充滿希望,作為高一學生的我期待著第一個高中的春夏觅赊。高中的春天過敏嚴重不嚴重右蕊?高中的夏天聽物理課會不會瞌睡泛濫?
這些想法不知什么時候可以得到證實吮螺,疫情依舊嚴重饶囚,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人們總想著鸠补,“疫情已經(jīng)被抑制萝风,再過二個禮拜就會好起來了”,這樣想對與否紫岩,我也不知道规惰。
早在疫情出現(xiàn)伊始,新聞就已經(jīng)做了相關(guān)的報道泉蝌。我記著當時我坐在食堂里和朋友一起吃晚飯歇万。食堂的新聞聯(lián)播放的是舊新聞,朋友叫我抬頭看新聞勋陪,感嘆著新病毒的出現(xiàn)贪磺。當時的我并沒有什么感覺,因為在武漢和廣州傳播的病毒诅愚,離我們內(nèi)蒙這偏僻荒蕪的地方遠而又遠寒锚,就算是傳播開來也輪不到內(nèi)蒙,輪到內(nèi)蒙也輪不到我违孝。電視臺對這病毒也一帶而過刹前。
等到我回到家看新聞,當天的新聞報道著當天的大事雌桑,那些與我們百姓沒什么關(guān)系的大事里喇喉,出現(xiàn)了“新型肺炎”“新型冠狀病毒”這樣的字眼。年后筹燕,中央一臺的新聞聯(lián)播開了病毒報道的專欄轧飞,專門報道病毒10分鐘衅鹿。又不知過了幾天撒踪,新聞聯(lián)播不報道任何事情,只報道“共抗疫情”大渤。
我姐是大學生制妄,就讀于老廣的一所學府。她警告我的父母泵三,不要多次去置辦年貨耕捞,過年期間也不要串親戚衔掸。一開始他們嗤之以鼻,覺得這些人神經(jīng)兮兮過于緊張俺抽。到后來我媽去給我姐買口罩和藥的時候敞映,藥店老板娘告訴她口罩即將斷貨,她才意識到了疫情的嚴重性磷斧。
為了共抗疫情振愿,中央頒布指令,各地紛紛開車趕往武漢弛饭,前去支援冕末。一點也不亞于當年汶川地震、各地同胞向汶川運輸物資的盛大景象侣颂。專家們夜以繼日的研究新型冠狀病毒档桃,尋找打敗這個惡魔的方法。平日里與中國交好的國家也向中國送來了口罩憔晒、防護服藻肄、儀器等緊缺物資。
疫情來的快而猖狂拒担,但中國人并沒有像2003年那次一樣忙手忙腳仅炊。中央有條不紊的指揮,武漢人民的配合澎蛛,國際友人的幫助抚垄,不僅安撫了我們百姓的心,也展現(xiàn)了天朝逐步的強大谋逻。
但其中也展現(xiàn)出來了很多問題呆馁。為什么我們到現(xiàn)在都無法研究出藥物抑制新型冠狀病毒的方法?導致一批一批的人離去毁兆?歸根結(jié)底浙滤,是國家對于醫(yī)藥治療方面的疏忽以及教育的固化。國家沒有把人民的健康排到前幾位气堕,很少見到關(guān)于國家對于醫(yī)藥治療方面的治理的報道纺腊。《我不是藥神》這部電影中茎芭,也很好的表現(xiàn)出了這個問題揖膜。
而教育方面的固化,我國的教育家們早就意識到了梅桩。但是改革卻一直止步不前壹粟。只是一年又一年的向一批批無知的學生灌輸知識,沒有給學生足夠思辨的機會與時間宿百。所以在創(chuàng)新趁仙、隨機應變方面洪添,我們都有不足。大到藥物控制病毒雀费,小到在一場考試中干奢、遇到靈活題型我們學生的不知所措,都有所表現(xiàn)盏袄。作為一名學生律胀,我深切的希望這樣的現(xiàn)狀得到改善,
我以前玩兒過一款游戲貌矿,叫做“瘟疫公司”炭菌。我的成功率很低,不能迅捷快速的用瘟疫滅了全球人逛漫。
唯一一次成功黑低,是新手體驗的時候贏得。沒錯酌毡,正如這款游戲一樣克握,想要用病毒來壓倒人類,很難枷踏。所以我們中國菩暗,在不久的未來,也會消滅新型冠狀病毒旭蠕。到那時停团,我回到了學校,就可以昏昏欲睡的聽物理課掏熬、就可以感受我高中的第一個夏天了佑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