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號去商河參加新書首發(fā)和征文頒獎的活動,晚上回賓館的時候赞弥,下雨了毅整,我不禁歡喜道:“今年雨水多,真是個舒服的秋天。”
同車的宗健說:“你只看到秋雨的詩意了律罢,卻想不到農(nóng)民收割不了莊稼的悲苦汪诉。”他打開手機氧秘,給我看了幾張圖,是農(nóng)民披著雨衣,趟著到小腿甚至到膝蓋的泥水在莊稼地里掰玉米的畫面总棵,各種飄在泥水的大鋁盆、大塑料盆改含、高塑料桶堆滿了濕漉漉的玉米情龄;有兩個白發(fā)老人佝僂著腰在枯萎的玉米地里掰著不知能買幾個錢的玉米,混濁的臟水淹到了他們的腰間捍壤,一個長方柳條簸箕堆著大半框黃澄澄已經(jīng)熟透的玉米骤视。看的我鼻頭發(fā)酸鹃觉,農(nóng)民怎么這么苦啊专酗,土里刨食,沒白沒黑帜慢,干著最苦最累而收益最少的活笼裳,還得靠老天吃飯。別說不干這個干其他的活的話粱玲,留在村里干農(nóng)活的大多是年紀(jì)大的不能外出打工的老年人躬柬,種地是唯一維持他們最基本生存的需要,多干一些抽减,有了收成允青,生活就有保障,日子就有盼頭卵沉,否則颠锉,生活難以為繼法牲,我們還沒有足夠的社會保障來覆蓋農(nóng)村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只能自救琼掠,靠自己拒垃。
宗健還告訴我,這次來商河活動瓷蛙,有文友來不了悼瓮,就是因為回老家?guī)椭沼衩住艰猬?墒沁@連雨天就是收了玉米横堡,天氣不放晴,無法砍下玉米秸冠桃,土地也沒有機會晾曬翻耕命贴,也就無法及時種下小麥,人誤地一天食听,地誤人一年胸蛛,明年沒有收成,農(nóng)民怎么辦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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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胚泌,心里挺難受,想著我們認識的那位文友肃弟,瘦瘦的不高的個子在玉米地里泥一身水一身的情形,農(nóng)民依然那么艱辛和不易零蓉,讓人心酸笤受。
想著前幾天,報紙微信圈歡呼雀躍敌蜂,難得一見的月牙泉出水了箩兽,黑虎泉虎頭噴涌,地下水位罕見突破30米大關(guān)章喉,一片鶯歌燕舞汗贫。誰能想到,同一片天空下秸脱,一邊喜雨稱頌落包,一邊凄風(fēng)苦雨。老天摊唇,還是別下了咐蝇,再下,對于無關(guān)痛癢的賞泉人來說巷查,是錦上添花有序,對于農(nóng)人抹腿,是雪上加霜。
2021.1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