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篇介紹素人作家楊本芬的文章过牙。楊本芬60歲零基礎開始寫作,筆下一直寫的是身邊人生老病死的真實故事纺铭,她先后出版了三本書抒和,如今82了,仍然筆耕不輟彤蔽。
文章中這樣寫到:“寫作已融入她的生命,成為與瑣碎家務庙洼、身體病痛交織的日常顿痪。”
在2022年夏天油够,楊本芬受邀參加了一個講座蚁袭,與讀者交流,有讀者問她:“你有寫不下去的時候嗎石咬?”她這樣回答:“寫不下去的時候揩悄,我就會寫很多廢話」碛疲”
一直以來删性,楊本芬只是寫下自己遇到的真實故事』牢眩“我還一直不停地寫蹬挺,我不知道我寫到什么時候停止不寫了,這一天也會發(fā)生它掂“桶铮”她說,“我就是寫虐秋、寫榕茧、寫】透”
讀了這篇文章用押,又受到鼓舞。
對于自己的書寫靶剑,其實也常常有寫不下去的時候只恨,比如最近译仗,不知道是不是感染奧密克戎的后遺癥,感覺腦袋里一團漿糊官觅,沒有一點靈感與思路纵菌,只能靠碎碎念維持。問題是碎碎念都寫得很費勁休涤,有時候真想停下來咱圆,可轉念一想,新年的愿望剛許下功氨,說好要堅持的序苏,不能輕易放棄,一旦停下捷凄,可能就不想繼續(xù)前行了忱详,這樣又覺心有不甘。
寫不下去的時候跺涤,其實常常是在糾結“寫什么”這個問題匈睁。我書寫的初衷是記錄生活,而有時候生活真的很平淡桶错,乏善可陳航唆。那寫什么呢?無病呻吟不是自己的習慣院刁,更不想熬制沒有營養(yǎng)的雞湯糯钙,也缺乏空談理論和虛構故事的能力⊥诵龋或許有一條路可走任岸,便是像楊本芬一樣,寫身邊人的真實故事狡刘⊙荼眨可是對于自己來說,最熟悉的颓帝,也只是親戚朋友的故事米碰。而成為故事的,無非就是些生老病死的事购城,大多是沉重的吕座,我不愿去揭開傷痕,也不想再去復習悲傷瘪板。至少現(xiàn)在是不愿意吴趴,至于以后會不會寫,那也說不定侮攀。
廖一梅在《像我這樣笨拙地生活》中說:“痛苦其實是不必刻意談起的锣枝,是人的基本狀態(tài)厢拭,因此你會明白,選擇‘高興’是多么難得的品質撇叁」”我便是那個選擇“高興”的人,寧愿沉迷于世俗的幸福平靜中陨闹,寧愿因為選擇高興而做不了一個深刻的人楞捂。
只是,既然決定與書寫死磕到底趋厉,那么寫不下去的時候寨闹,就如楊本芬說的那樣,寫很多廢話君账,管它是廢話還是碎碎念繁堡,只要保持寫的狀態(tài),相信總有寫得順暢的時候乡数。再糟糕的堅持也好過放棄椭蹄,不要去想寫得好不好,就只管寫瞳脓、寫、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