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每次和阿姨通話屈溉,她總是能通過這些事情看到本質和每個人的狀態(tài)宵统,讓我覺得很安心窿给。
? ? ? ? 阿姨說:從出桂至今也有1個月的時間馋辈,既然正面溝通已經(jīng)解決不了問題抚芦,那么我們就要采取些強硬的手段逼他們接受了,畢竟他們只有我一個孩子迈螟,我自己就是最大的籌碼叉抡。接下來我還可以主動再聯(lián)系爸媽一次,讓他們再把情緒釋放一下答毫,并且也要堅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態(tài)度褥民,隨后便不再主動聯(lián)系,等到他們真的愿意改變愿意學習愿意溝通的時候洗搂,再與爸媽恢復鏈接消返。
? ? ? ? 其實長久以來,彷佛我的母親在家庭角色中一直處于高位的姿態(tài)耘拇,家里不能有任何反對她的聲音撵颊,她彷佛是我們家唯一的中心,阿姨說驼鞭,這一次秦驯,一定要把媽媽從高位上拉下來,獲得平等對話的權利挣棕。我雖然將信將疑,但好像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亲桥。
? ? ? ? 隨后的周末洛心,我給媽媽打去了電話,她竟然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和我講話题篷,我一時間非常震驚和恍惚词身,難道上周罵我那么多難聽的話都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不可思議番枚!在即將結束通話的時候法严,媽媽提出機票已經(jīng)買好了损敷,一周之內就會到我住的城市,我有種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感受深啤,于是第一次言語上頂撞了媽媽拗馒,但似乎我感受到了內心的顫抖,只是一直在說不要他們來溯街,來了也沒用诱桂,我也不會改變。而媽媽卻似乎對我的這種狀態(tài)應對自如呈昔,依舊說著難聽的話挥等,我感到一陣心慌,感覺視頻對面的人像是魔鬼一樣堤尾,于是我第一次主動掛掉了媽媽的電話肝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