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中,我認(rèn)為自己是一個比較有想法的人飞蛹。如果說的再好聽一些谤狡,應(yīng)該算作有思想的人。每當(dāng)我對有些工作有個人的看法時卧檐,通常會在一些我認(rèn)為合適的場合表達出來墓懂,很多時候都是在上司在場時。
后來我逐漸明白泄隔,上司通常是不喜歡聽別人提意見的拒贱,這似乎是人的本性。有時候佛嬉,上司對于自己下達的指示逻澳,連他自己都知道是不合理的,然而因為他的上司有同樣的指示暖呕,他也只能無奈地貫徹下去斜做。更何況,如果上司認(rèn)為自己是對的時候湾揽,他怎么可能愿意聽到不同的意見呢瓤逼?
所以我漸漸變得不愿意提意見笼吟,尤其是在人多的公眾場合提意見。通常情況下霸旗,上司無論說什么我都應(yīng)和贷帮,無論我想干還是不想干。對于我不想干的诱告,我就暗地里“拖”著撵枢,以此來表達自己的意見。
說實在精居,這樣的變化顯得有些悲哀锄禽,它預(yù)示著一個人逐漸喪失了青春與活力,說好聽點就是變得成熟了靴姿。然而沃但,這樣的成熟更多的是迫于無奈。
想起了最近在網(wǎng)上看到的柏拉圖的語錄佛吓,不知道真假宵晚,但講得很有道理,很貼合當(dāng)下的場景辈毯,特摘錄分享于后坝疼。
如果尖銳的批評完全消失,溫和的批評將會變得刺耳谆沃。如果溫和的批評也不被允許钝凶,沉默將被認(rèn)為居心叵測。如果沉默也不再允許唁影,贊揚不夠賣力將是一種罪行耕陷。如果只允許一種聲音存在,那么据沈,唯一存在的那個聲音就是謊言哟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