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被那些畫面為之動容 所以 在后面細(xì)碎的天光里扮演著虛妄的角色.
我 關(guān)子健 鄭尕子 春芳姐 魏曉娃從火車開動底下發(fā)出隆隆的響聲起 就一直顫巍巍個不停
一籌莫展的時候 關(guān)子健會清清干涸的嗓子 對我們有板有眼的說: 你們知道作為一非常公民 最重要的是什么不?然后我們不約而同道 "客觀 冷靜 不偏執(zhí)" 說罷 對他不屑一顧.
尕子是個自戀的人 他隨身攜帶有鏡子 每隔幾分鐘就拿出來自我陶醉 隨后伸出右手的食指與大拇指彈向我們 口中念念有詞 自認(rèn)為很酷的一句 "我要讓你后悔你媽把你生出來"
其實我們都知道曉娃和春芳姐之間 但我們就是只字不提 曉娃是西藏來的孩子 本質(zhì)淳樸 春芳姐心地善良 她不忍心看見曉娃受別人欺凌 只是純粹的想幫助他 更多的是憐憫.
大約下午三點半的時候 春芳姐一邊趕寫著畢業(yè)論文 一邊還不忘調(diào)侃著關(guān)子健 我則與尕子 曉娃坐在那討論"以太"是怎樣的一個物質(zhì)存在 可是 心中五味雜陳
就這樣磨蹭到了長沙 而后各自背起行囊擠下火車 少頃 一聲嘆息 嘆息我們之間掩于唇齒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