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很能認識自己的人,但是我又偏偏喜歡星座控研究星座一樣的給自己安放一些現(xiàn)有的性格描述钥顽。比如說我覺得我是一個拖延癥患者义屏。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拖延,只是我很懶這倒是真的蜂大。很多事情懶得去想闽铐,嘴上還要假裝掛著車道山前必有路的說辭;很多事情懶得去做奶浦,心里還要假裝想著這些事跟我無關(guān)對我沒有什么大的用處兄墅。就算是我遇見了非做不可的事,我恐怕也要到deadline之前才慢慢開始澳叉。
我在很早之前就想過要寫點東西了隙咸,至少是在2016元旦的時候我還想過要對自己的前一年做一個總結(jié),可是一直拖到了今天才開始動筆成洗。還沒有寫之前五督,我大腦里面仿佛有個人,他好像在教初次練習寫作的學(xué)生一樣瓶殃,告訴他的學(xué)生這篇文章應(yīng)該大致包括哪些內(nèi)容充包,該怎么寫,不至于一點東西都寫不出碌燕∥笾ぃ可當我真正開始寫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就像便秘一樣修壕,肚子里面好像是真的有東西愈捅,無論我怎么努力,卻什么都不會出現(xiàn)慈鸠。我這樣講完好像離拖延癥很遠了蓝谨,沒辦法,我就是這樣一個人青团,每次都要弄出很多無關(guān)緊要文不對題的事情譬巫。但我又偏認為這些東西就像太陽光照射下的陰影,沒有反而顯得有些不正常了督笆。
15年的時候我倒是做了很多事情芦昔,這些事情就像我文章里面的廢話一樣,冗雜無用娃肿。其實也不是冗雜無用咕缎,就像我說的,離了他們我反而顯得不正常了料扰。因為就是這些事情湊在一起在證明了我的存在凭豪,若是這些事情都變得有意義,反而我更顯得不知所措了晒杈。我對自己的這些亂糟糟的行為并沒有什么遺憾的嫂伞,要說唯一有點難過的恐怕是令那些關(guān)心自己和相信自己的人失望了。我之前說的那些無用的事拯钻,反而證明了還是有很多人仍然在關(guān)心我帖努,當然,這些事情也讓我明白了好一些事情说庭。我記得小時候母親常把”好人相逢然磷,惡人免去“這句話掛在嘴邊,等到這一年我也才明白這句話到底是在指什么意思刊驴。不過我卻認為應(yīng)該叫做”合適的人相逢“姿搜。在15年的時候,我也才明白真正當我開始選擇要做自己事情的時候捆憎,有哪些人會支持我的舅柜,就算不是支持,至少也是不會干擾我的躲惰。當然也可能是我這個比較敏感致份,甚至于覺得別人很無心的一個動作都是在針對我。這些話我原本不打算說的础拨,所以寫出來也就顯得有些莫名其妙氮块。
我其實很膽小绍载,每做一件事情之前總會想好最壞的可能,但是往往都是因為最壞的可能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圍滔蝉,于是這些事情就不了了之了击儡。我一直以為我很樂觀,我身邊的人也這樣認為蝠引,我猜想阳谍,那可能是因為我平時為人太喜劇了,不夠穩(wěn)重螃概。說穿了就是逗矫夯。而且有時候還是瞎逗。所以說當我真正悲觀的時候吊洼,連我自己都感覺不到我在悲觀了训貌。
所以,我不光是拖延癥融蹂,還是膽小鬼旺订。寫到這里我有點害怕了,因為我太膽小了超燃,害怕接下來寫出一些自己感覺不好的東西区拳,那樣的話我怕我會承受不住而崩潰。既然我又是知道我很膽小意乓,我決定就從這里開始有勇氣的寫下去樱调。這種勇氣已經(jīng)把我逗笑了,這也能叫做勇氣届良?事實看來我還是一個很積極陽光的人笆凌。
我其實還很愛裝。裝作若無其事士葫,裝作與眾不同乞而。就像在別人面前裝作自己很樂觀一樣。但是這種裝放佛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慢显,深入到骨子里面爪模,甚至讓我認為有時候我不是裝,那本來就是我自己荚藻。我喜歡裝作知道很多東西的樣子屋灌,每次我都盡力的說出一些新的大家不知道的東西,然后顯得自己好像很了不起应狱,還盡量的表現(xiàn)自己說得很謙虛共郭,可是每到事后想起來的時候又偏偏覺得自己在裝,明明很多東西都不知道,偏要裝得很懂的樣子除嘹。我喜歡裝作很樂觀的樣子写半,不管是遇到什么事情,我都盡力表現(xiàn)出不難過尉咕,但是好像我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難過才裝作特別若無其事的樣子污朽。當我寫完這幾句話的時候,我都已經(jīng)分不清楚自己寫的是裝出來還是真實的就是這樣的龙考。
我還很小氣。我這個人有很多小心思矾睦,能記得很多過去的事情晦款。甚至有一段時間我是靠回憶才活下來的。這樣一說我還很戀舊枚冗,同時心里面能自己演很多出宮廷劇折磨自己缓溅,可能玩星座的朋友要吐槽我是巨蟹座了×尬拢可是我也偏偏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記下來了坛怪,甚至于還有一些人我只記得了彼此之間的不開心,當然仔細想想我和這些人有交集也只是因為矛盾股囊。我偏偏就把這些矛盾這些不開心刻了下來袜匿,還像牛吃飯一樣,時不時拿出來回味一下稚疹。我記得那些別人說的讓我不開心的話居灯,似乎我記下這些話是為了以后能夠還給別人同樣的話。但因為我太膽小了内狗,有機會用言語刺向別人的時候我都不敢怪嫌,我害怕對方變本加厲的對付,那我就死定了柳沙。這樣一說我還覺得我的膽小反而是一個優(yōu)點了岩灭。
我寫到這里的時候,越發(fā)的覺得我有精神分裂了赂鲤,可能我已經(jīng)瘋了噪径。就像我說我愛裝,我沒瘋偏偏要說自己瘋了蛤袒。好像說自己瘋了能夠漲工資多放假一樣熄云。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么樣說自己妙真。所以我其實很無知缴允,至少在很多地方都是一個不知道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