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最后還是回到原點狡蝶∈鳎”
這該是一句歌詞,或者我曾在某本書里看到過贪惹,又或者這是某個名人采訪時說過的……但這又管我什么事呢苏章。
我的生活只是恰好同它一樣罷了。
從決定保研到夏令營早已塵埃落定奏瞬,這五個月我究竟做了什么枫绅,回想起竟只是那句“落了個白茫茫大地真干凈”——畢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決定放手了。
放手與放棄到底不同硼端,是“我”做了選擇并淋。
昨晚與好友聊天,她連說了三個“如果我是你珍昨,我會……”
說著關(guān)乎二十幾歲金錢工作未來的“沉重”話題县耽,難得我還留有玩笑的心情句喷,腦中自動便將那一串排比翻譯成“If I were you, I would…”順便提醒自己要用虛擬語氣。
那一刻很想把這種翻譯學(xué)久了的下意識行為當(dāng)做笑話講給朋友聽兔毙,但我住了嘴唾琼,只是點點頭,隔著屏幕澎剥,心情一瞬間壞到極點锡溯。
“我憎惡他并不悲哀,近于兒戲哑姚〖婪梗”《野草》中《求乞者》的一句話忽然便從腦海中蹦了出來,明明那天凌晨捧著書坐在床頭的時候蜻懦,我只感覺晦澀甜癞、莫名、煩躁宛乃,我竟讀不懂魯迅悠咱?
錯了,我憎惡的是我自己征炼。我放棄港中深析既,放棄預(yù)推免,放棄學(xué)了三年的翻譯谆奥,放棄了從前因其而生的無措眼坏、痛苦、迷茫酸些,放棄了它給予我的榮耀宰译、喜悅和欣慰。是我棋差一招嗎魄懂?還是我太過軟弱沿侈,亦或我本該如此?
也曾埋怨學(xué)校市栗、社會缀拭,也曾責(zé)怪家庭,抱怨壓力填帽,苦悶無處發(fā)泄蛛淋,常常墮入虛無,問自己“你快樂嗎篡腌?”
呵褐荷。
你為什么不快樂呢?為什么嘹悼?為什么诚卸?為什么葵第?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合溺。
也怪可笑的卒密,明明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A計劃行不通,那么轉(zhuǎn)戰(zhàn)B計劃即可棠赛。我該慶幸的是自己尚有許多選擇哮奇。
就像J·K·Rowling在哈佛大學(xué)的畢業(yè)典禮上的演講,“失敗會為我們揭去表面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睛约。我不再裝模作樣鼎俘,終于重新做回自己,開始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自己在意的唯一事情上辩涝∶撤ィ”我沒有失敗,但如果繼續(xù)得過且過的讀著自己不甚熱愛的專業(yè)怔揩,而放棄真正熱愛的東西捉邢,那我就是失敗的。
誠然每個選擇都要付出代價商膊,我也為之前渾渾噩噩的忙碌付出了沉沒成本伏伐,該是及時止損的時候了,這一刻晕拆,音樂播放器恰巧響起我喜歡的旋律藐翎,竟然那么巧,這首歌的名字是“Trouble Is A friend.”
多么浪漫实幕,多么迷人吝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