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存檔,原發(fā)于17年3月8日怜浅,知乎專欄)
中午走到花園東路的時候铐然,我突然想寫兩句讀起來就很有詩意的現(xiàn)代詩蔬崩。
我走到一個路口后,還是對身后的那家烘培店念念不忘搀暑。我覺得坐在一個靠窗的椅子上吃口中午飯是件很愜意的事情沥阳。走回去推開門,店里沒有座位自点,出去的時候桐罕,我想著店里的書架看起來還是很讓人感到舒服。
于是我連著兩次走過那個路口桂敛,時間變得有些煩躁功炮,一下就不愿意把寶貴的中午都浪費在找尋食物的過程里了。
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南京的那段日子术唬,雖然它跟大學生活一道薪伏,離我有段距離了,但我還是常常能在腦海里跳出幾個畫面粗仓,或許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經(jīng)歷過那時的心情了吧嫁怀。
南京在我的思想中變得有些魔幻現(xiàn)實主義,我走在這些路口上借浊,覺得自己就是走過下班路上的某個街區(qū)塘淑,前面是連成片的大排檔,挖開半邊的公路旁停著幾個叫不上名的作業(yè)車巴碗。前一秒中我還在倉庫的邊上吹著三四月的風朴爬,后一秒自己就躺在單位宿舍里,那是最后一次把衣服掛在床頭旁邊橡淆。中午的時候我依然可以多走幾步,尋找少有人去的一個小店安靜地吃飯母赵,看著窗戶外面逸爵。路上的車很少,塵土也在曬著陽光凹嘲。
那時走路上班的感覺真是不錯师倔,為了實習里一天的體力勞動,精打細算地花幾塊錢買早餐的情形周蹭,估計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里了趋艘。
日子辛苦卻不沉悶,每個第二天也充滿著新鮮和未知凶朗。傍晚坐在路邊吃完五塊一碗的涼皮瓷胧,去小超市買一罐啤酒,在回宿舍的路上棚愤,世界恍惚間變得如此美好搓萧。
此刻我聽著Neil Young杂数,反倒有些慶幸當年那段日子我未曾接觸過這類的歌。而有時一個人會在后知后覺中變得矯情起來瘸洛,會懊悔自己沒有好好把握某段經(jīng)歷揍移,比如創(chuàng)作出某些令人感動的藝術(shù)之類的。這般心境如此地契合反肋,天知道我當時帶著耳機那伐,會不會在抑郁中寫出一本連載小說來。
年輕的時候總是會感到茫然石蔗,現(xiàn)在發(fā)呆的時候罕邀,一回過神就忘了在想些什么。
今天成為了女神們的日子抓督,或許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女神燃少。女孩子們或者女神們心中的女神是她們自己,或者是想要成為的樣子铃在。在腦海里勾勒出自己的魔幻般的境遇很簡單阵具。大家都有寫小說的天分,每個人都有著一段段故事和經(jīng)過藝術(shù)加工的故事定铜。
南京躺在我的故事里阳液,而我卻說不上有多么留戀那座城市。它已經(jīng)過去了揣炕。每一天都在過去帘皿。
我當時幾乎身無分文,卻還是想著攢錢買把廉價的樂器畸陡。我甚至把朋友琴行用來掛在墻上展示的破木吉他帶到了那里鹰溜,只為了在宿舍彈幾段Wish You Were Here的旋律給自己聽。
這并不搖滾丁恭,因為我還要吃早餐曹动,干活。顯得執(zhí)拗的想法同樣也是難忘的牲览。
此刻我坐在北三環(huán)的辦公桌旁墓陈,跟坐在江寧區(qū)九竹路倉儲中心里的服裝紙盒箱上沒有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