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室友出去玩滑板,遇到一個從國外回來畢業(yè)旅行的男生驰贷,也是玩滑板的盛嘿。因為興趣相投,兩個人聊了一會括袒。一番交談下來次兆,室友明確聽出了他對這邊的吐槽意味。
他說你們這邊的教學(xué)挺水的锹锰,上課老師就只是給你們把課本讀一遍芥炭,他說你們上課的有那么多人,老師就算知道名字也認不到人恃慧,他說他在國外讀的那個班級只有9個人园蝠,還是那個專業(yè)最多的,他說你們什么都學(xué)不到糕伐,上課不是玩手機的就是睡覺砰琢,
最后他扔下一個重磅炸彈,“你快回家去吧,別讀了陪汽,自己都可以學(xué)的會训唱。”
室友回來很難過挚冤,她說“感覺自己真的low極了况增。”就連他聊天時都只能干笑训挡,她回來一直為了這個糾結(jié)了很久很久澳骤,她之前一直都很想去上海,她趴在桌子上很郁悶的說澜薄,“我感覺我去了也什么都干不了为肮,我們都糟糕透了》艟”
我也有一點難過颊艳,這個世界上一定會有人告訴你什么叫差距的存在。
但更多的是被室友接下來的那句話驚到了忘分,她說“我真的想輟學(xué)了”棋枕,我又驚又氣,說“你不能聽別人怎么說就怎么做呀”
那個男生在北京讀的高中妒峦,然后出國留學(xué)重斑,室友和他談到滑板時,他問了一下價格肯骇,室友說700多窥浪,然后那個男生很含蓄的表示,“下次買個好點的板吧笛丙,這種不太好寒矿。”我腦子里冒出前段時間室友為了要不要買700多的板猶豫不決的樣子若债。他這段時間每天到大學(xué)城來練板符相,從市區(qū)的酒店天天打車過來,我不知道多少錢蠢琳,但我知道一個多小時的車程錢不會少啊终。
說這些不是為了講他多有錢。而是那句話傲须,這個社會給你提供的條件是不同的蓝牲,殘酷點這個社會就是不公平的,這很大程度上就決定了看問題角度的不同泰讽,你又怎么能憑借著別人的思想前進例衍。
對于那個男生而言昔期,回到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北京那里高校林立佛玄,交通便利硼一,可以隨時去蹭課,周圍有他需要人力資源梦抢,網(wǎng)絡(luò)信息般贼,社會供給著優(yōu)良的資源,他有很多很多的可能奥吩。
可是我說你回去干什么哼蛆,回到那座小城,我自嘲說著我們霞赫,“一畝農(nóng)田三分地”你回去就可以靜下來自學(xué)了嗎腮介,家里可以允許我們什么都不做在家里待四年,你又拿什么支撐你的學(xué)習(xí)需求呢端衰,只會越發(fā)遠離你想要的生活萤厅,與社會脫節(jié)。
或許那個男生不知道靴迫,他的話會給一個人帶來多大的多大的波瀾,可他說的沒錯楼誓,這些都是事實玉锌,只是他不知道了解不同于他的世界的另一個世界,他從小接觸的環(huán)境讓他形成的思想就是這樣疟羹,他不知道主守,對于我們而言回家并不意味著良好的學(xué)習(xí)開始,更多可能是學(xué)習(xí)的結(jié)束榄融。
歸根糾底参淫,我們高中的努力程度沒有辦法讓我們?nèi)ヒ凰玫拇髮W(xué),面對優(yōu)秀的人又只會自怨自艾愧杯。
我們必須接受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的涎才,含著金湯匙的人所接觸的平臺和我們就是不同的,他們有更多的可能去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人力九,社會階級鮮明的存在著耍铜。
可是那也不過是一種概率問題。我們說的也只是更多呀跌前,不是絕對棕兼,我們只是不夠努力罷了,我們的能力承托不了我們的雄心抵乓,
比如我們想了那么多伴挚,說了那么多靶衍,也許還不如去背兩個單詞實在。
以前看到過很發(fā)人深省的一句話“我們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茎芋,只是看到別人有的自己沒有颅眶。”
我常常覺得長大的我們败徊,慢慢有自己觀念的我們成熟了帚呼,可同時我們浮躁著,我們都太想在這個社會上一蹴而就了皱蹦,做一件事短期里看不到收益的我們便想著放棄煤杀。
看到別人有多好,會演講沪哺,會日語沈自,會吉他……沒有做好準備的我們也雄赳赳的去了,最后大多灰頭土臉的又回來了辜妓。
我們需要讓自己成為那不同于大概率的小概率枯途。哪怕過程更困難一點,那又如何籍滴,你想成為優(yōu)秀的人不是嗎酪夷。
我們所能采取的最好途徑就是努力,努力再努力孽惰,真的晚岭,唯有如此才可安心。
最后給你藍天還有綠葉……愿你美好勋功,心懷遠方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