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完了橙困,又到了回味和懷念的時候。
返程途中耕餐,想起一些過年期間發(fā)生的事情凡傅,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有的適合記錄肠缔,有的適合感受夏跷。
簡單記錄兩件事情吧。
1桩砰、有時候拓春,人對時間的感知會變得非常混亂亚隅。
過年回家硼莽,見了幾波朋友。
我問一個朋友“你備孕的咋樣了?”朋友打開手機相冊里的滿月照說懂鸵,我閨女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歲多了偏螺,當時滿月酒還邀請你了。
我問一個朋友“你去年咋沒回家匆光,忙著賺大錢呢套像。”朋友說终息,我去年回來了啊夺巩,咱們幾個還一起去廣場看煙花了呢,你看這是我去年錄的視頻周崭。我前年倒是沒回家柳譬,出差了。
我問一個朋友“你是不是快研究生畢業(yè)了续镇,想好去哪發(fā)展了嗎美澳?”朋友說,我已經(jīng)畢業(yè)了摸航,國慶我們還一塊喝酒聊就業(yè)形勢呢制跟,當時你喝完酒非要去打球,還是穿的我的球鞋酱虎。我打算過完年去上海找工作雨膨。
“你忘了?”朋友們對我發(fā)出疑問读串。
我忘了哥放?我明明記得他們還在備孕、出差爹土、上學中,怎么轉(zhuǎn)眼間踩身,事情就變了呢胀茵,誰把我的記憶打亂了。
回到家挟阻,我坐在沙發(fā)上仔細梳理了一遍時間線琼娘。的確,他們說的那些事情我都實實在在地參與了附鸽,可一年到頭脱拼,再次見到他們,我的記憶卻發(fā)生了偏差坷备。
我有些無奈熄浓,日常的忙碌和碎片信息的轟炸,導致我對時間的感知變得混亂省撑。
這種混亂在生活中也時有發(fā)生赌蔑。比如我以為已經(jīng)好幾年沒和朋友討論過NBA俯在,但一查,發(fā)現(xiàn)去年總決賽我們還在議論東契奇和塔圖姆誰能問鼎巔峰娃惯。比如我以為跟某些人也就一段時間沒聊天而已跷乐,一翻聊天記錄實際上已經(jīng)兩三年。
就是在這樣混亂的時間里趾浅,大家偶爾產(chǎn)生交集愕提,但彼此都在過著互相不了解的生活。
2皿哨、二十歲之后浅侨,對年齡逐漸模糊。
一整年都沒怎么喝酒的我往史,過年期間仗颈,接連喝了好幾頓。
大家推杯換盞椎例,從剛開始的吉祥話寒暄挨决,到后面的個人煩惱傾訴,再到最后的坦然與對未來的展望订歪,我們相約碰杯脖祈,酒里有今年的情緒,也有明年的期許刷晋。
盡管大部分的時間盖高,彼此都在過著互相不了解的生活,但坐在一起眼虱,聊起這一年的經(jīng)歷與感受喻奥,仿佛又間接參與到了對方的生活,那些看似平行的軌跡捏悬,在此刻也有了溫暖的交集撞蚕。
有改變的地方,也有不變的存在过牙。
聊到年齡這個話題時甥厦,每個人都在感嘆,時光飛逝寇钉。20歲之后的日子經(jīng)不起細數(shù)刀疙,不知不覺就奔向了30。
走親訪友拜年扫倡,親戚問多大的時候谦秧,我都要停頓幾秒算一算,已經(jīng)完全記不清自己到底20幾歲了。
當那個具體的數(shù)字說出口油够,心中瞬間升起一股復雜的情緒蚁袭,一邊盼著過年,放空幾天石咬,一邊又希望時間能過得慢一點揩悄、再慢一點。
拖拖拉拉鬼悠,依依不舍删性,春節(jié)還是結(jié)束了。
告別家人焕窝,告別朋友蹬挺,返京的高鐵上,列車經(jīng)過一個又一個站臺它掂。
一年又一年巴帮,又要開始新的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