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我是個傻大姐贯底,活了這么大了,終是學會吞咽委屈撒强,讓自己成了名副其實的傻大姐禽捆,以后就是傻大個,或許老了飘哨,就是個老年癡呆吧胚想。剛才退了一個團購群,因為人家說統(tǒng)計麻煩芽隆,請我在大群里參團浊服,我也沒意見,大群團不團無所謂胚吁,我在小群里只不過是因為之前被拉進去牙躺,覺得這個群廢話不多,東西出來了腕扶,看著想要的孽拷,就 團了,但也有一次因為晚去拿了蕉毯,東西被別人拿走了乓搬,為此,我也沒收退款代虾,畢竟我東西拿晚了进肯。可統(tǒng)計的人卻說因為統(tǒng)計不方便棉磨,我也不添麻煩江掩,主動退了。有很多事乘瓤,其實都這樣环形,我習慣了自己不是主角,習慣了普普通通衙傀。
? ? ? 我出生在普通人家里抬吟,從小父母就不管我,小時候统抬,我總坐在樓下擺攤鄰居的后面火本,因為父母總是交替的住院,白天沒人管聪建,不是扔在鄰居家钙畔,就是丟在外婆家。晚上才回家睡覺金麸,或者被爸爸接到單位睡船擎析。上小學一年級,我就睡客堂間挥下,一個人揍魂,像是給父母看門的,后來我家娘娘要到深圳去打工棚瘟,她當時要把她二樓的房間給隔壁鄰居家小孩(比我小一歲)愉烙,我爸媽當然是不肯的,于是讓我去睡她的房間解取。我還記得鄰居小孩搬著東西往我房間還直嚷著我娘娘同意的步责。我讓她出去,說現(xiàn)在是我的房間禀苦,當然我爸媽也是說這就是我們家的房子蔓肯,還輪不到他們家來搶,鄰居也自然不好硬是搬進來振乏,只好說是我娘娘喜歡她們家的孩子蔗包,自己要把房間給她的。因為這一出慧邮,我很小就搬離自己家调限,從此和父母也成為了“鄰居”舟陆。父母對于我來說,我們從來沒有說過什么真心話耻矮,他們兩個工作很一般秦躯,我爸很早就下崗了,我媽雖然普通工人裆装,但很早就合并進了外企踱承,她的單位至今還是世界五百強,待遇自然也是高的哨免,我媽職位在單位估計是最低的茎活,但她一個人的工資養(yǎng)活我們一家還是可以的,所以我們也不用為溫飽而犯愁琢唾。對于我學習的投資载荔,他們也無所謂,隨便我讀書怎么樣采桃,只要不花錢就都是好的身辨。我們那讀書的小學中學都是對口的,雖然我成績不錯芍碧,但也只能是菜場中學出來的水平煌珊,我們家也無所謂我怎么樣,就他們的話泌豆,讀書是我自己的定庵,讀的上就讀,讀不上做個工人也是可以的踪危。于是我就是在這樣“毫無壓力”下讀書成長蔬浙,當然考試成績不理想的時候也會被打一頓,但基本保持班級前茅贞远,父母開家長會不出丑畴博,我和爸媽也都是和諧的好鄰居。那時的我除了腦子里不想被打蓝仲,就要好好考試俱病,自然也會好好讀書,但孰不知井底之娃袱结,以為班級前茅就可以考市重點亮隙,最終成績考得不上不下,離自己心儀差幾分垢夹,能進的沒有填志愿可出錢讀溢吻,但也被我那摳搜的父母拒絕了,我就讀了一所中專果元,盡管當我畢業(yè)之后促王,這所學校改制成了普高犀盟,但我還是在中專讀了3年,畢業(yè)時蝇狼,班主任勸我讀高職阅畴,而父母希望中專分配能找到工作,我就選擇了就業(yè)题翰。實習時恶阴,我跟了個騙子干了一年實習生诈胜,每個月450元豹障,但給了開頭3個月后就一直沒給我工資,父母也不惦念著我拿錢回去孝敬他們焦匈,他們就是覺得工作不容易血公,讓我一直忍著,直到騙子老板說我快畢業(yè)了缓熟,要給我開薪酬轉(zhuǎn)正累魔,當時開了我760元每月工資,我爸媽讓我答應(yīng)够滑,我提出要求老板先結(jié)給我實習工資時垦写,老板說單位困難,我就自己拒絕了彰触,讓他結(jié)了我所有的實習工資梯投,一下子拿了3000千多,回家給了父母况毅,他們也不好意思說我沒了工作分蓖,只是讓我再去求求老師,看看有沒有別的機會尔许,老師一聽我實習全程沒錢拿么鹤,還給老板干很多私活,就說我怎么會這么老實味廊,也不知道吵鬧蒸甜,乖乖干到自己畢業(yè)。于是她給一下子介紹了很多個工作余佛,當時看看都挺好的迅皇,有銀行的,貨代公司衙熔,外服登颓,廣告公司,很多公司都給了回復(fù)红氯,唯獨銀行框咙,老師讓我等等咕痛,不用急,要是銀行有消息喇嘱,當然比公司要強茉贡,后來我就去了銀行,但只是借用工者铜,不能算正式員工腔丧,這個工作當時的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父母為此還驕傲的好一陣作烟,沒想到能去銀行工作愉粤。在他們眼里,我其實就是個沒本事拿撩,給我500元每月衣厘,哪怕是大街掃垃圾都應(yīng)該去的。沒想到压恒,祖上定是燒了高香了影暴,我這樣一個人最后進了銀行。我家有個表姐探赫,名牌大學在讀學生型宙,都說我是撞了狗屎運找到了好工作,她爸爸也就是我舅舅說我待不了的伦吠,這工作估計也就臨時的妆兑,就這樣我有了我第一份正式的工作,而且一干就是20年讨勤。我很努力箭跳,干到第四年,我就因為技能好潭千,提前轉(zhuǎn)正式工谱姓,從此我正式穩(wěn)定干起金融工作。期間我也認識了先生刨晴,早早結(jié)婚屉来,早早生娃,早早開始從半個家搬到了另外半個家狈癞。傻傻的以為離開父母茄靠,我的下半生就開始了,但下半生我仍舊活得傻蝶桶,我從傻閨女成為了傻妻子慨绳,傻兒媳,最終成了傻媽媽,傻白甜成為我新的錯號脐雪。因為我駕馭不了自己的先生厌小,活脫脫把自己成為了他請的保姆,朋友說我傻战秋,被老公騙得偷偷轉(zhuǎn)璧亚,被公婆捏的像個糯米團子。我心里有對錯脂信,但只是不喜歡爭吵癣蟋,我也沒有爭吵的底氣,我就裝傻充楞狰闪,這一傻疯搅,我又傻了半輩子了。如今的我已經(jīng)被麻木到真的傻了尝哆,我是很傻秉撇,被人欺負了甜攀,從來就想著算了秋泄,可算了算了,何時才會到頭规阀,中庸成為了這個現(xiàn)下90年代甚至00年代最諷刺的字眼恒序,個性才是這個時代的色彩,中庸的我谁撼,沒了色彩歧胁,沒了特點,最后只能成為一個傻子厉碟,而這個傻子還叫自己傻白甜喊巍,甜字終究是自我的苦中作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