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麗特·博登《AI:Its Nature and Future》
正如書名所言站欺,這本書要回答的問題有兩個布疼,一是人工智能的本質燕锥,二是人工智能的未來赚楚。一種常規(guī)的敘事方式是通過梳理AI的歷史發(fā)展提出這兩個問題淌友,而其中的主線就是通用人工智能的基本架構和實現的可能性煌恢。這是瑪格麗特·博登這本書的基本脈絡。
博登認為人工智能的本質是虛擬機震庭,能夠完成人類心智才能完成的任務瑰抵,然而,具有人類心智一般的通用人工智能(或強人工智能)不會輕易實現器联,庫茲韋爾所設想的“奇點”不會因為技術的突飛猛進而在未來實現二汛。為什么人工智能的本質能夠推演出通用人工智能的未來狀態(tài),中間推理步驟就是本書的核心拨拓。
雖然1956年的達特茅斯夏季會議是人工智能研究的公認起點肴颊,但在這之前,查爾斯·巴貝奇(Charles Babbage)的分析機(Analytical Engine)渣磷,艾倫·圖靈(Alan Turing)在1936年提出“通用圖靈機”概念婿着,沃倫·麥卡洛克(Warren McCulloch)和瓦爾特·皮茨(Walter Pitts)的命題邏輯的神經網絡處理方法,都已經開始用人工系統(tǒng)執(zhí)行所謂的智能行為醋界。諾伯特·維納(Norbert Wiener)提出控制論思想
上述思想奠定了人工智能發(fā)展中的兩條線路之爭祟身,也就是符號主義和聯結主義。
人工智能和人類心智都是一類虛擬機物独,只是人類心智是并行運行且交互的虛擬機集合(p.10)袜硫。因此,要模擬人類心智的運行過程挡篓,人工智能就需要找到恰當的虛擬機用于模仿信息處理過程婉陷。在人工智能發(fā)展歷史上帚称,符號主義和聯結主義是主流的兩種虛擬機類型。符號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