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邏輯锻狗,想到什么便寫了下來。
昨天年會焕参,一杯紅酒又一杯梅子酒(梅子酒讓我想起了童年吃的腌制梅子)轻纪,臉漲紅,卻是沒醉叠纷。
今日起床桐磁,頭痛。原來讲岁,喝酒就是這種感覺我擂。
轟趴上,成為麻將初學者缓艳。另外一件奇怪的事校摩,我居然被同事點唱的日語歌給洗腦了。
6點結束的轟趴阶淘,前往稻香衙吩,從6點等到8點半(餐館聲明9點半前得離座),boss才過來溪窒。6點多就點好了菜坤塞,卻不能上。期間各位同事早已等的不耐煩澈蚌,肚子餓了的摹芙,無聊的,抱怨的宛瞄,花生米吃得都心酸浮禾。
負責組織的同事更是委屈,一方面不得不等boss,一方面同事的怨氣不得不理會盈电。后來只得先上菜蝴簇,喝湯,但不能動筷子吃菜匆帚“敬剩看著一道道賣相不錯的菜肴,同事兩眼放光吸重,嘟噥著只能看不能吃荡澎。組織的同事委屈得落下淚,不上菜也不是晤锹,上菜也不是摩幔。。鞭铆。
年會抽獎有人抽到相機或衡,有人抽到臺風,有人抽到水壺车遂,而我抽到的雖不是什么貴重物品封断,但也算合心意,耳機舶担,剛才舊耳機壞了還沒買坡疼,抽到的剛好是現(xiàn)在正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