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騎過單車了矾柜,找一輛比較舒服的還挺不容易田藐。以前習慣了開車上班,很少有著急的時候。曾經擔任公司的高管隧甚,是和總裁一起闖天下的人赔桌,即使遲到也不會有人過問吐葵。我也自以為很自律册踩,基本上不會遲到半小時以上证薇,還以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公司重組分了資產之后匆篓,我們的分公司沒有分到屬于原來總裁的部分浑度,新的董事長是原總裁的前妻——副總裁,一個瘋狂的女人鸦概,公司中層以上的骨干都無法與這個女人融洽相處俺泣,我同樣也不能。
一直以來完残,我所屬的分公司在各個骨干的勤奮努力下,平穩(wěn)和諧有效的運轉著横漏,即使我對每個專業(yè)都不甚精通谨设,但在決策和帶領團隊方面,是我的特長缎浇。
當然扎拣,缺乏長期細致的具體工作,我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素跺,為了躲避那個瘋狂的女人二蓝,在沒有骨干支持的情況下,輕易提出接受一個隔好幾個省的距離獨立推進的項目指厌,而且這個項目失敗了刊愚。
于公,我讓總公司受到了損失踩验,于私鸥诽,我也無法用一個失敗的項目面對那個瘋狂而無能的女人,即使我對她討厭至極箕憾!
我選擇了比較體面的做法牡借,主動辭職。
早上去送孩子去幼兒園袭异,寶寶非常乖钠龙,不到三歲的小不點自己走路過去,很開心的和老師還有先去的小朋友打招呼御铃。幼兒園的小朋友基本都是爺爺奶奶送去的碴里,少量的是媽媽去送,爸爸送去的很少畅买,我是少有的有閑爸爸并闲,是有閑沒錢的那種。
于是送完了孩子谷羞,騎上共享單車帝火,去接受政府組織的非常初級的失業(yè)培訓溜徙。
曾經騎共享單車純粹是件休閑的事情,今天第一次去接受培訓犀填,我得提高一點對自己的要求蠢壹,要按時趕到培訓地點。無法確定是否能按導航指示的時間到達九巡,有點著急图贸,有點趕。
正是上班早高峰冕广,一路飛馳疏日。
一直到上大學,自行車是我最主要的交通工具撒汉。大學在校隊擔任排球隊主攻手沟优,體能是不錯的。今天時而不時被各種單車超越睬辐,看看超越自己的單車背影挠阁,有急匆匆的大媽,有身材窈窕的美女溯饵,有各種穿格子襯衫青年各種穿插的數字青年侵俗。他們看起來在各種車輛和行人之間穿梭游刃有余,甚至顯出輕快而且愜意的樣子丰刊,看來校園比賽和街頭競速完全是兩個概念隘谣。
在無法到對面的正常行駛的自行車道的時候,不斷被各種交通協管員驅逐啄巧;被驅逐的時候感覺自己就是剛剛離開校園的屌絲青年洪橘,協管員也會各種吹哨子,各種吆喝棵帽,正待我又條件反射想要生氣的時候熄求,我發(fā)覺其他趕路的人沒有人計較,甚至有單車追尾逗概,雙方只是急匆匆的前進前進弟晚,繼續(xù)趕路,一不小心逾苫,又被號幾輛單車超越卿城。
城市的灑水車沖洗地面激起的水霧,一直都給我一個非常清涼的感覺铅搓,甚至有時候還帶有某種浪漫的感覺瑟押。在這樣一個深秋時節(jié),看著前方不遠處灑水車激起的水霧星掰,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多望。前面的幾臺單車都只是稍微偏離原線路了一點嫩舟,就切著邊鉆進那水霧去了,當我也接近那水霧的時候怀偷,我試了一下家厌,確定單車不具備飛行能力后,硬著頭皮沖了進去椎工,深秋的水霧撲到臉上饭于,涼,不清爽维蒙!
到了指定的培訓地點后掰吕,趕到開課前十五分鐘進入了教室。有頭頂微禿的老師傅颅痊,有優(yōu)雅成熟的女士畴栖,也有邋遢的貌似理工男,歸納不出的人群八千,我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水珠,找了個座位坐下燎猛,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恋捆,我感覺自己都快找不到自己了。
下午下課后重绷,飛速騎車去接寶寶放學沸停,
寶寶看到別的小朋友買了很多書和玩具,想問爸爸也要一個玩具推土機昭卓。我告訴寶寶愤钾,爸爸今天還沒有掙到錢,沒法買給他候醒,寶寶很乖能颁,什么都沒有說,就是默默的和我一起走出玩具店倒淫,仍然很痛快的回家了伙菊,路上還在哄爸爸開心。到家門口后敌土,我很認真的抱了抱寶寶镜硕,我比曾經任何時候都明白自己該干什么。
也許我沒有東山可以再起返干,但我知道兴枯,我得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