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群里發(fā)了一張工資表荠商,霍校長工資最高寂恬,幾乎是我工資的幾倍,我不由得羨慕羨慕再羨慕莱没。
那天初肉,我去校務(wù)室復(fù)印試卷,他剛好也在饰躲,平時我倆幾乎沒說過話牙咏,僅僅點頭之交。沒話找話我說了一句:“霍校長嘹裂,工資表上你的工資好高呀妄壶。”
他笑了笑:“不高能行焦蘑?明年就退休了盯拱。”
明年?他看起來挺年輕的狡逢,咋可能六十歲宁舰?
他看我不相信,說:“該退休了才這個水平奢浑,還不如你們年輕好蛮艰。”
哈哈???!(??????)??雀彼,我成了他羨慕的對象壤蚜。
記得十多年前,我還是那所學(xué)校里最年輕的老師徊哑,二十多歲袜刷。那天,辦公室里都在討論工資莺丑,羨慕誰的工資高著蟹,我隨口說了一句:“如果高工資和退休,你愿意選擇哪一個梢莽?”
大家都不再說話萧豆,答案不用選。
金錢和時間咋能相比昏名?
當(dāng)我凡事努力了涮雷,工資卻不高,我會安慰自己:“幸好我還年輕轻局。親愛的洪鸭,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