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動筆寫小作文了舔哪,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吧槽棍。
身在曹營心在漢捉蚤,時常心心念念寫文章的事。雖然每日干著與寫文章不相干的工作事務(wù)炼七,但心里的小九九卻總是念叨著寫文章缆巧。
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覺:一個人會寫文章有多棒豌拙!
歲月流逝終將抹滅所有的生活痕跡陕悬,但文字可以歷經(jīng)風霜保存下來。如果是寫出一手好文字按傅,甚至可以許久許久地留存下來捉超。有一天我們都不在了,寫下的文字足以證明我們曾經(jīng)在這個世界里逗留過唯绍。
或許拼岳,這就是寫作最大的價值與魅力吧!
能夠突發(fā)奇想出以上的想法况芒,可能與最近發(fā)生在身邊的某些事有關(guān)惜纸。
最近一段時間,天氣極其炎熱,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卻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堪簿,忍受著煎熬痊乾,承受著生而為人的種種苦難。
而我似乎變成了一個特別會懂人的那個人椭更,且是用心地感同身受身邊的每一個人哪审,同時體會著每一個人的艱難與不易,每一顆內(nèi)心的焦慮與迷茫虑瀑。
我為他們欣喜湿滓,也為他們悲哀;我為他們快樂著舌狗,也為他們苦痛著叽奥!
近日,身邊發(fā)生了幾起年輕人猝死事件痛侍。一位是年僅33歲的女子朝氓,另一位是年僅35歲的男子。他們都是與我共同生活在這個小鎮(zhèn)上的人主届,其中那位年輕男子還是與我同村的赵哲,生前較為熟悉,見面時也能稱兄道弟君丁。
聽到這些噩耗時枫夺,心里極其震驚。怎么也想不到绘闷,這種事居然會發(fā)生他們身上橡庞,簡直無法讓人相信。
但是印蔗,事實卻無情地發(fā)生了扒最,誰也改變不了的殘酷現(xiàn)實。如今他們都已經(jīng)是一具硬邦邦的尸體喻鳄,過不了幾天時間就會推入火葬爐化為虛無扼倘。這個世界,從此不再發(fā)生有關(guān)于他們的故事除呵。
如果死亡這么近再菊,如果離開要這么突然,如果我們注定是這個世界的一位匆匆過客颜曾,當我們重新思考生命的意義與探索生命的價值時纠拔,寫作就會變得更加重要。
倘若有一天我們匆忙離去泛豪,或者突然離去稠诲,揮一揮衣袖侦鹏,不帶走一片云彩。而能夠證明我們曾經(jīng)來過的臀叙,唯有留下的點滴文字略水!通順的真實的感人的文字,則要留存更久一些劝萤。
我只是來胡亂寫幾句隨筆渊涝,不謀篇布局,也不修改修飾床嫌,連圖片都不想配跨释,一氣呵成,權(quán)當回來看望老友厌处,與老友聊聊天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