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公司開了一個經(jīng)理者培訓(xùn)會招刨,步入正題之前的輕松環(huán)節(jié)沉眶,每個人先抽一個“刁鉆”問題的卡片回答毯侦。
第一個同事抽到的問題是:如果你突然碰到你曾經(jīng)很愛的女友试幽。你想對她說什么济榨,做什么丐一?
這位同事略有心酸和哽咽:“這個問題我也曾經(jīng)想過洋满。”他深深吞了一下口水珍坊,接下來用很緩慢的節(jié)奏:“很可能我們只會相視而笑吧牺勾,其實沒有對或錯,好或不好阵漏,合適或不合適禽最,無論多愛,都過去袱饭。那些曾經(jīng)陪伴你走過的人和歲月川无,塑造成這樣的我,一步都沒有白走虑乖∨城鳎”
對呢,那些曾經(jīng)相愛的對象疹味,那些曾經(jīng)相伴的死黨仅叫,那些已然逝去的親人。就像史鐵生所描述一般:要是有些事我沒說糙捺,你別以為是我忘了诫咱,我什么也沒忘,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洪灯。不能說坎缭,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签钩。它們不能變成語言掏呼,它們無法變成語言,一旦變成語言就不再是它們了铅檩。它們是一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憎夷,是一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它們的領(lǐng)地只有兩處:心與墳?zāi)姑林肌1热缯f郵票拾给,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僅僅是為了收藏兔沃。
第二位同事抽到的問題是:最近一周蒋得,讓你感覺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
同時我也反問自己粘拾,我腦抽窄锅,完全想不起來创千。原因是上周工作一單“重大異崇止停”像一塊巨大的烏云籠罩著我全身入偷,讓我動彈不得,逃不出去械哟。
同事說:“上周三我的兒子對我說了一句疏之,我很想念黃老師∠九兀”媽媽問:“為什么呀锋爪?”兒子答道:“因為老師撞到腳受傷了,我很想她爸业∑浣荆”我同事很感動,覺得很幸福扯旷,因為三歲的兒子拯爽,懂得關(guān)心別人,懂得表達自己的情感了钧忽。
聽到這我一下子舒了一口氣毯炮。好久…好久…沒有表達過自己的情感了。有時候那些小確幸就是一點一滴那么簡簡單單耸黑,那么純純粹粹…只是沒有時間桃煎、沒有空隙、沒有心思去發(fā)現(xiàn)它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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