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友發(fā)給我的一份地圖炮贴膘,我知道我被家養(yǎng)的南方脾性騙了很久,其實我是個北方人略号,他發(fā)我時刑峡,一臉茫然洋闽,也就是說:我不是南方嬌滴滴的小姐,不用穿裙子和高跟了突梦?
他一臉無語诫舅,這兩個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么……我呵呵的笑著:可不就是,正好可以甩了這個南方姑娘溫溫柔柔的包兒宫患,卷著北方的大鋪蓋刊懈,走南闖北,偶爾來一場離家出走的戲碼娃闲。
他苦笑到:以為跟倉鼠兒子一樣呢俏讹,溜了就找不回來了,我沒接話畜吊,覺得有點偏題了泽疆。他也沉默,兩方都做了話題終結(jié)者玲献,成了最大的默契殉疼。
這個人啊,很好~
估計這句話是我給他最好的評價了捌年,他戲稱瓢娜,扒了這層皮,也是個骨架子好看的骷髏了礼预。我狂笑眠砾,你啊,也就個沒人要的老幫菜托酸,該著喂倉鼠一輩子褒颈。
我念著他的好,念著所有人的好励堡,但是沒辦法安心領(lǐng)他的情谷丸,可能好幾次像倉鼠son一樣刪了一遍又一遍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也對他的狂罵:你要怎樣应结,說了有事兒打電話刨疼,耳朵聾了么?
我就是一個人習(xí)慣了鹅龄,畢竟你不是我真的家人揩慕,只能算個半家。直言直語扮休,他在不在意迎卤,我都知道。
真沒辦法!
最后兩個人都靜靜地走了肛炮,在我走了之后止吐,他也走了,其他人告訴我的侨糟,我只有苦笑的份兒了
吶碍扔,你看,我又離家出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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