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爸爸走后齐板,家里的狀況一落千丈橡羞。姥姥姥爺常年有病,我們四個都在上學(xué)签夭,全靠媽媽的工資和農(nóng)田的微薄收入。最難的是每學(xué)期交學(xué)費的日子儡羔,四份,壓的媽媽喘不過氣來族操。
村里人一直以為我們會過不下去等缀,但勤儉持家的媽媽,愣是帶著老老小小一大家子渡過的那段最艱難的歲月。
我是老大膳音,眼看就要工作了,跟媽媽說:“以后我把工資都給您醇蝴,家里就不用這么緊張了》悖”老媽臉上堆滿笑容地回答:“不用給我,你一個人在外盾舌,留著自己用酌摇,照顧好自己就行仍稀。”我想,那個年代從農(nóng)村走出來的我們琉闪,很多人都有過以上類似的對話吧蛀蜜?
畢業(yè)后來了京郊工作滋迈,第一個月實習(xí)生工資800元幕侠。除去5元工會費,我把剩余的795元都給了老媽。老媽特別激動,說:“你姥姥總說誰知道哪個孩子以后有成就,你看掖疮,你都能掙工資了搁宾。700元我留下給你弟弟交學(xué)費,剩下的你零花用吧……”
老媽,之前說好的“不用給家里膏燃,照顧好自己就行”呢?哈哈,之后很多次拿這事兒跟老媽開玩笑。
也不用心里不平衡望迎,因為我們姊妹們陸陸續(xù)續(xù)都開始了工作轿亮,覺得媽媽一生太辛苦,都自覺地每月把大部分工資上交給老媽,一直到自己結(jié)婚成家。
即使手頭寬裕了很多瞳步,老媽還是很節(jié)儉馏臭,不舍的多花一分錢帮寻。就是從那時候固逗,老媽開始攢小金庫惜傲,越攢越大(其實真沒多少哈踱,可對于從一窮二白走過來的老媽來說,已經(jīng)很知足了)帐要。后來,一大筆一大筆的拿出來幫我們度過難關(guān)诞仓。老媽喜歡看著多多少少的數(shù)字缤苫,自豪地說:“我是你們的銀行,你們記得給我錢墅拭,我?guī)湍銈償€著活玲,誰家需要用錢的時候老媽給你們貼補(bǔ)。我現(xiàn)在沒多少錢了,可是看你們都有了家舒憾,我高興镀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