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营密,北京的公園“相親角”、“子女交易基地”的新聞奪人眼球冰蘑。其實和泌,在廣州也有類似情況,越秀公園的掛滿紅布條的相親樹祠肥、天河公園(挖地鐵前)7000份掛在樹上的相親簡歷武氓,流花湖公園的老年合唱天團“流花樂隊”也會在表演后在一個相親點搞傳遞紅藍色紙條的活動……類似的情況不勝枚舉。所以仇箱,如果媒體單純?nèi)ヅ斜本┑拇鬆敶髬寕兿厮。坪跻膊惶健?/p>
關于這事,我想分別套用斯小林工碾、陳小華弱睦、王小博的三句話,來談談看法渊额。
1况木、北京戶口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垒拢。
2、堂堂北大法學院的研究生考試火惊,竟然使大量自考生進入復試求类,而把我們北大自己這么優(yōu)秀的學生拒之門外,這真是法學院的悲哀屹耐、北大的失斒!
3惶岭、如果把中國首都遷到四川綿陽寿弱,我敢肯定,三年之內(nèi)按灶,綿陽大學將是中國最好的大學症革,中國第一高等學府。
(一)
祖輩兒鸯旁、父輩兒浴血奮戰(zhàn)噪矛,奪了天下,進京趕考铺罢,福蔭后世艇挨,兒孫受益,本也無可厚非韭赘,可這些大院里長大的“炮兒們”缩滨,年輕時未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卻喜歡穿上軍裝辞居,拉幫結派楷怒,在娃娃堆里爭風吃醋蛋勺,頗有嘯聚山林之豪邁瓦灶,練就一身痞里痞氣,更有一些還經(jīng)歷過特殊年代的鍛造抱完,渾身散發(fā)著揮之不去的時代烙印贼陶,今天砸你的車,明天搶他的店巧娱,后天削我的身碉怔,而且總是躲在XX主義的背后,干那些個不算人的勾當禁添。難怪王爾德說撮胧,XX主義就是流氓最后的庇護所。
當然了老翘,朝陽群眾都是好人芹啥,覺悟高锻离,黨性強,更有抓嫖舉報的特殊技能加身墓怀,就連法官們都是特殊材料制成的汽纠,別的法院一年判2000個案子就叫苦連天,朝陽法院則渾然不同傀履,半年能判50000個案子虱朵,調(diào)解率100%。這明顯就是我們司法改革的先遣隊钓账、排頭兵碴犬、突擊手,俗稱“司法改革夢之隊”梆暮,唯一的對手翅敌,可能只有上帝以及閻羅判官了。
在這么一個紫氣常駐惕蹄、光芒八射蚯涮,吃一口霧霾都覺得光宗耀祖,喝一口帝都水都讓人熱血沸騰的神奇地方卖陵,54萬一個戶口遭顶,那簡直就是白菜價、跳樓價甚至自殺價啊泪蔫,要知道棒旗,北京戶口那可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不是誰都能有的撩荣。京籍那就更了不起了铣揉,北京土著啊,那家伙餐曹,人家身上說不定流著八分之一的朱明或者愛新覺羅氏的皇族血統(tǒng)嘞逛拱,在西方,說不定還能對外宣稱“貴族”台猴,雖然我們這里基本上沒有人能擔當?shù)闷鹳F族這個稱號朽合。
(二)
首都北京究竟是全國人民的北京還是北京人的北京?北大究竟是全國人民的北大還是北京人的北大饱狂?
這兩個問題搞不清楚曹步,地域歧視永遠存在。
陳教授那種恨鐵不成鋼休讳、怒其不爭的情緒現(xiàn)在看來還是歷歷在目讲婚。為什么北大學生就一定要比自考生強呢?為什么陳教授的潛意識里對自考生這么排斥呢俊柔?關于考研筹麸,自考生付出的努力遠遠在北大學生之上纳猫,考分高過了北大學生,陳教授就發(fā)飆了竹捉,難道“自考生努力就有回報”在陳教授眼里是個錯誤命題芜辕?難道身為堂堂北大教授、博士生導師的陳教授認同并極力贊賞“自考生努力也是白瞎”這種唯血統(tǒng)論的取才觀嗎块差?
至于說自考生考研的目的是為了在北京工作侵续,混北京戶口,很少真心從事學術研究的憨闰,那為什么北大學生就一定適合從事學術研究呢状蜗?那為什么陳教授不行使導師停止招生的權利呢?
首都承載的東西太多鹉动,享受的東西也太多轧坎,作為既得利益者的法學教授,本應秉持理性泽示,公平看待缸血,不思感恩,卻不料成了惡言相向的代名詞械筛,你讓仰慕你的報考你的學子做何感想捎泻?我認為,你連今年那個父母是外交官的北京高考狀元的格局和見識都沒有埋哟。
(三)
如何讓一所基本沒人知道的綿陽大學成為中國最好的大學笆豁?
唯一的辦法可能只有一個,就是把首都遷到四川綿陽赤赊。這個假設可不是開玩笑闯狱。
君不見,這些年抛计,京城從全國各地吸走了九成以上的法學名家哄孤,給房,給戶口爷辱,給科研項目录豺,給研究經(jīng)費……學術圈子不是常說,京城外打十炮的影響力都不如在京城發(fā)一顆子彈來的那么大饭弓。你在廣州寫十本論著,沒什么人理你媒抠,你在京城寫一篇論文弟断,就能掀起學術熱潮,因為圈子就在那里趴生。
如果首都設在綿陽呢阀趴?
我們歷來都是講核心昏翰、中心,這種觀念早已深入人心了刘急。你啥時候聽過美國人傳唱《我愛美國華盛頓》這首歌棚菊,你啥時候聽到美國參議院說我們要緊密團結在以特朗普總統(tǒng)為核心的XX周圍,高舉小布什思想叔汁、奧巴馬理論偉大旗幟……
勒龐的烏合之眾里描寫了群體無意識的狀態(tài)以及各種值得深思的現(xiàn)象统求,肯定了集體對于個體的扼殺。如果大家公用一個腦子据块,干起事來码邻,事半功倍,當然另假,搞破壞也會是罄竹難書像屋;可是如果這腦子停止運轉了,人們便會茫然不知所措边篮,這種狀態(tài)是好還是壞呢己莺?
中心觀對于個體來說是一種戕害,這跟劉瑜《送你一顆子彈》里面對集體與個體的解讀不謀而合戈轿。
想象一下篇恒,假如三年后,綿陽大學成了中國最好的大學凶杖,那么帝都的“炮兒們”會不會哭成淚人兒呢胁艰?綿陽人會不會成了趾高氣昂的“新炮兒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