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燕舞掰伸,一曲歌來一片情“或許是很多人兒時的記憶亮點喷斋。而燕舞當年主打的就是收錄機,那些年我們追過的單卡雙卡四喇叭八喇叭的收錄機蘑辑。
磁帶打開了一個新的世界,我們可以從廣播的被動收聽轉變成自主選擇自己想聽坠宴、收藏自己愛聽的音樂洋魂。而且通過磁帶我們可以分享傳播自己珍愛的音樂。所以這時候開始有大量的歌曲出現(xiàn)在我們的生活中喜鼓。
我家并不是一個富裕的家庭副砍,所以我家第一臺錄音機相較別人來的晚,而且還是姐姐慫恿我用學英語的借口讓父母狠下心買來的庄岖。記得爸媽那時候還需要去省城買豁翎,回來時隨錄音機帶來的是一盒《紅太陽聯(lián)唱》,那是父母最愛的歌曲集合隅忿,也是當年最流行的盒帶心剥。
每個年代的人都有自己的經(jīng)典,而那些紅色歌曲卻是拋去歷史和政治背景后背桐,能夠串連起老中青幾代人的共同經(jīng)典优烧。
之后我家的錄音機便成了我的主場,姐姐也接著買回兩盒我們喜歡的磁帶链峭,一盒是瓊瑤連續(xù)劇主題曲集合畦娄,像什么月朦朧鳥朦朧、雁兒在林梢熏版,畢竟那時候瓊瑤小說電視劇是姐姐豆蔻年華的最愛纷责。另外一盒是黃紅英的《深圳香港》,那其實是一盒深圳流行音樂的原創(chuàng)專輯撼短,大多數(shù)的歌已經(jīng)不太記得再膳,只有那一句“深圳香港你來我往,同胞情意長”偶爾還可以隨口唱出曲横。很多年后又在雨果的系列發(fā)燒碟里看到黃紅英的名字喂柒,還有點故友重逢的味道不瓶。
那時候的大陸流行音樂,大概是兩類灾杰,一是自身原創(chuàng)的西北風系列蚊丐,另外就是大量翻唱港臺流行歌曲的風潮。很多歌我們最早聽到的都不是原唱艳吠,而是翻唱麦备。象《大約在冬季》,我最早聽到的版本是廖百威的昭娩。很多歌手不是廣東就是上海的凛篙,象錢貝妮、朱曉琳栏渺,都是當年流行的紅歌手呛梆,可惜都不曾長久。當然還要提一下張薔磕诊,那可是80年代最紅的歌手填物,但到了90、00年霎终,就很少有人記得她 滞磺。
改革開放初期,走私是件很危險又充滿財富的道路神僵。于是有人做起走私磁帶的生意雁刷,從福建等地帶來相對正宗的臺灣盜版磁帶,而我也有了一盒保礼。那一盒居然是張清芳的第一張專輯《激情過后》,對于年少的我來說自然是百聽不膩的责语。我捏著嗓子唱著“在激情過后炮障,我分析我自己,只是不敢告訴你依然是愛你”坤候,里面所有的歌曲我都會唱胁赢,現(xiàn)在都還記得。只是我這幾年才知道原來那是張清芳的出道作品白筹,而之后的歲月里我也慢慢喜歡上她更多的歌曲智末。
費翔和齊秦應該是當年在內(nèi)地最紅的臺灣歌手,費翔先后幾張專輯盒帶我都有徒河,那時候是廣東太平洋影音出品的年代系馆。而齊秦的狼1、狼2更是我天天聽的音樂顽照,那時候最愛的是《自己的沙場》由蘑,雖然少年的心里并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沙場闽寡,卻因為少年不識愁滋味,于是便用歌來抒發(fā)自己那些莫名的輕愁淡感尼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