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的秋天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坟桅。
二寶今天算是徹底抱不住了,一抱他起來蕊蝗,一個翻身擰屁股就要往地上跳仅乓,只得重新將他放到地上,隨他玩去了蓬戚。
昨天下午夸楣,總算挨到了二寶拆線的日子,十月初一是上墳燒紙的日子,我媽忙活一上午給姥姥豫喧、姥爺和爺爺燒了紙石洗,下午午飯過后2點多鐘,開車帶著孩子和我媽奔了醫(yī)院紧显。醫(yī)生詢問過后讲衫,開始給二寶拆線。二寶躺在泌尿外科治療室的小床上孵班,像一只小豬仔一樣被我和我媽按著涉兽,媽媽按著上身,我按著雙腿篙程,不知道是太用力還是太緊張枷畏,雙手竟然有些抖動。二寶自撕紗布時開始哇哇地哭虱饿,擦了碘伏以后拥诡,醫(yī)生一手拿著鑷子一手拿著小刀,線頭太短郭厌,挑了幾下都沒挑開袋倔,二寶疼的吱哇亂叫,幾番折騰之后終于挑出來所有的黑色線頭折柠,兩道兩三厘米的新鮮傷疤赫然在目,還有一些泛紅的地方批狐,重新擦了碘伏包上新的紗布扇售。醫(yī)生的膠帶太短有的需要兩條接起來粘貼,這邊按著的二寶還哭著嚣艇,他的慢動作急得我真想抽他一鞭承冰。堅強的二寶被抱起以后馬上停止了哭泣,竟然還嗯嗯啊啊的說著什么食零。
手術(shù)后第三天二寶可以坐著玩耍了困乒,寶爸說要不我們回家吧,自己在家里護理贰谣,又沒有液體娜搂,買些紗布碘伏費不了多少錢,醫(yī)院換一次五六十吱抚,二寶又總是尿濕紗布百宇,一天好幾百下去了。
看護二寶這幾天我們兩個吃不好睡不好還要全身心陪伴秘豹,在醫(yī)院真心太煎熬携御,能回家當然再好不過了,得到醫(yī)生許可之后,老公便著手收拾東西了啄刹,他先送了一趟涮坐,等二寶照完了紅外,抱起回家嘍誓军!
在醫(yī)院里待了幾天二寶被抱出來之后滿是新奇膊升,東看西看,寶爸買東西時竟然不要待在車里谭企,急赤白賴非要在外面待著廓译,注意力全在停車場周圍哪里有動靜≌椋回家之后非区,寶爸收拾房間,我陪著二寶在床上玩盹廷,熟悉的環(huán)境二寶膽子又大了一些征绸,坐也坐不住了,想要爬床頭俄占,玩具不停的換管怠。
“這個你還要嗎?葉酸缸榄〔吵冢”寶爸突然問。
“趕緊扔甚带,扔了扔了她肯。”我一看是之前沒有吃完的葉酸鹰贵,沒好氣的說晴氨。
“給你留著吧,保質(zhì)期到22年……”
“開什么玩笑你碉输,想都別想籽前。此生你與閨女無緣了》蠹兀”
等等枝哄,我這該到訪的親戚怎么還不來?跳過跳過闰非。不說了膘格。
在家里的這幾天二寶越來越好動,好像大動作又發(fā)育了一次财松,一天一天恢復了往日的活潑可愛瘪贱,只是逃不了換紗布纱控,每次撕開粘在皮膚上的膠帶,我都能感覺到那撕扯的疼痛菜秦,只是無法替代甜害,幼嫩屁股上甚至撕出了血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