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到朋友發(fā)來的這張圖忽你,心中蠻感概的,這還是2015年在西安時給他寫的109青藏線沿途站點臂容,沒想到他還一直保存著科雳。
當年這條路線我是跟劉大叔一起走的,我倆在西寧西涼驛青旅認識脓杉,一路搭伴到拉薩糟秘,歷時小半月時間。
青藏線是我走的最輕松的一條入藏路線球散,因為一路都有大叔照顧著尿赚,什么都不用操心。雖然因觀點不同吵鬧過幾回蕉堰,但那會他的很多話我還不能完全理解吼畏。
但是當我后來獨走219新藏線至新疆,長達一個月時間只能獨自應(yīng)付險境嘁灯,他的那些話泻蚊,像光一樣照進來,給了我莫大的勇氣和鼓勵丑婿。那段旅程雖艱難性雄,卻也收獲巨大,人生所有的迷團都是在那時豁然開朗的羹奉。
我跟大叔相處只有短短半月秒旋,但他對我的影響卻至深至遠。
那時的我東奔西跑诀拭,意圖尋找人生的出口和答案轿亮。他一路像父親一樣照顧我,某種程度上彌補了我缺失的父愛锯茄。甚至有時我跟他對著干鹃彻,覺得自己不配得到這樣的關(guān)懷。至今我都覺得筒占,自己多幸運才能遇見他贪庙。
我向來靦腆,拉薩分別都開不了口說謝謝翰苫。很多感激的話我只對別人說過止邮,卻從來不好意思跟他講这橙。但是每每想到他,我就覺得很溫暖导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