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会喝,這幾年都沒試過這么早起床的陡叠。當(dāng)我決定凌晨日更的時候玩郊,躺在床上,嘗試各種方式讓自己早點睡吧匾竿,冥想瓦宜,做夢,唱歌岭妖,它就不起作用临庇,想睡偏偏睡不著,那感覺夠煎熬的昵慌。
自從2017年離開新會以來假夺,這幾年都處于一種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狀態(tài)斋攀。一年到頭沒跑過幾次步已卷,特別是到佛山后連心愛的籃球都沒怎么想念過,一年里面居然只去打過一次籃球淳蔼!
與之相對應(yīng)的侧蘸,是身體素質(zhì)的日漸下滑。從在大學(xué)的繞著跑道十幾圈慢跑不在話下鹉梨,到現(xiàn)在只能跑一公里讳癌。胸肌早已退化到只剩一點模樣。
你說存皂,一個人到底有多懶晌坤,才能夠放棄自己所喜愛的事物?旦袋!
譬如運動骤菠,譬如寫作……
曾經(jīng)的我,也是一名熱血滿腔的憤青疤孕,總想憑借著我手寫我心商乎,寫盡世間不平事。很慚愧的是祭阀,到后來截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自我擱置了柬讨。也許是懶崩瓤,也許是現(xiàn)實沖擊,還可能是力不從心踩官,能力所限却桶。
說來我與寫作確實是有一段很俗套卻是心底里一直無法忘懷的緣分。
從二年級的日記開始,好像我就突然開了竅颖系,不需要老師指導(dǎo)嗅剖,只是自己就開始寫日記,周記了嘁扼。事到如今還記得當(dāng)初的那種感覺信粮,有很強烈的欲望(我姑且稱之為寫作欲望吧)想要用筆把自己的所思所想所做全都寫下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趁啸,年少的我心里涌動著一個大大的夢想强缘,當(dāng)作家。
說來也可笑不傅,那時候種下的那顆種子旅掂,是被我自己給掐滅的。因為初中的數(shù)次投稿不順遂访娶,因為文學(xué)之路的艱難商虐,當(dāng)然也可能因為后面接觸到更加犀利的思想光芒:文學(xué)已亡!很難過的是崖疤,我退卻了秘车。不敢再奢求寫作上的勇攀高峰,偶爾靈感迸發(fā)劫哼,抑制不住的時候叮趴,就用筆記本記錄下來(后面接觸到公眾號,好奇下也就順手弄了一個)沦偎。除此以外疫向,和寫作再無深交咳蔚。
后來豪嚎,不停的生活碰撞,不同的知識學(xué)習(xí)谈火,以及不同的思想光芒匯聚下侈询,我發(fā)現(xiàn),好像我還是很享受那種一個個文字在筆下糯耍,在鍵盤下躍躍欲現(xiàn)的感覺扔字,那是一種特別踏實,特別高興的自我陶醉温技。
既然已深愛革为,為何還抑制?舵鳞!
好吧震檩,我想我是中了毒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戒掉的了。當(dāng)然抛虏,我也不想再戒掉博其。
日更第一天,我從凌晨開始迂猴。除了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水與漸漸褪去夜色的天空慕淡,我很享受這種與文字交流的體驗。(至于為什么選擇凌晨開始沸毁?這是一個秘密?峰髓。哈哈)
我是小周,這是我的故事以清。(公眾號:天涯微瀾儿普,記錄了一部分我的故事)
一位老新人,日更挑戰(zhàn)掷倔,打卡第一天眉孩。以一種新的視覺,新的方式勒葱,重新體驗不一樣的世界浪汪,有一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