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不喝又喝了偶房,喝了喝了又多了。
回憶一下军浆,昨晚喝了大概有半斤五十二度度景陽岡棕洋,三兩三十六度扳倒井,外加兩三瓶啤酒乒融,早上起來頭還疼掰盘,昏沉沉的,好多年沒這種感覺了簇抵。
酒確實有些超量庆杜,最主要的還是摻酒,每次一摻準壞事碟摆,真佩服那些“三中全會”晃财,一點沒事的高人。但這又怪不得別人,喝白酒是我主動提議的断盛,而且親自去超市買的罗洗,以前籃球隊聚會都是喝啤酒,今天天冷钢猛,我突然心血來潮伙菜,提出整點白的吧,于是命迈,就把自己給整成這樣了贩绕。
整整一天沒有精神,像是做愛過后的低潮期壶愤,傍晚剛有點情緒淑倾,美猴和國立又來了,拉我去吃涮羊肉征椒,吃涮羊肉我當然喜歡娇哆,但喝酒卻有點打怵。糾結(jié)半天勃救,我對他倆說碍讨,去可以,今晚最多一瓶啤酒蒙秒。上了酒桌就又身不由己了勃黍,一杯三十八度趵突泉下肚,感覺五臟六腑都那么熨帖税肪,那就再來一杯吧溉躲,一杯又一杯,不知不覺益兄,七八兩白酒又進去了锻梳,最后,再來一瓶啤酒沖沖净捅,至于明天會不會難受疑枯,管它哪。
這就是一個酒徒的典型心態(tài)蛔六。
喝酒誤事荆永,昨天還鬧了個小笑話,上午要開車出去辦事国章,臨行前檢查一下手包具钥,發(fā)現(xiàn)駕駛證,行車證不見了液兽,翻遍了所有手包的夾層骂删,以及身上的口袋都一無所獲,我頗有些納悶,莫非昨晚忘在飯店了宁玫?抑或去超市買酒的時候掏錢包落在那里了粗恢?正郁郁的時候,老婆子來電話了欧瘪,說有人撿到了我的駕駛證和行車證眷射,送到了學校保衛(wèi)處,讓我去領取佛掖,說完免不了又是一番數(shù)落和嘮叨妖碉,我也只有聽著,誰讓自己理虧哪苦囱。說起來這事也有些僥幸嗅绸,辛虧保衛(wèi)處的老胡認識我,一看駕駛證上的照片就知道是我撕彤,否則,這么大學校猛拴,數(shù)千教職工羹铅,幾萬學生,換了不認識我的小年輕愉昆,說不定把它往抽屜里一放就泥牛入海了职员。
酒后丟點東西對我來說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記得光手機就丟了兩三回跛溉,這都是發(fā)生在十幾前了焊切,那時的手機還比較值錢,每次丟了都要肉疼很長一段時間芳室。
第一次丟手機是在2000年前后专肪,那是一個夏天的傍晚,和一幫球友去山師打籃球堪侯,打完后回來的路上在和平路東頭一大排檔喝扎啤嚎尤,手機就放在短褲兜里,兜很淺伍宦,不知怎么就滑了出來芽死,自己也沒感覺。那晚喝了大概有十幾扎啤酒次洼,走的時候有些踉踉蹌蹌关贵,趔趔趄趄,當然也想不起手機的事了卖毁,等第二天早上找手機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在了揖曾。記得那是一部比亞迪手機,花了我一千三百多,剛買了沒幾天翩肌,還沒新鮮過來模暗。
隨后又買了一個翻蓋的摩托羅拉新款,花了大概三千多念祭,用了半年兑宇,有一次喝了酒打車回家,在車上接了個電話粱坤,接完電話手機就放車上了隶糕,回到家蒙頭大睡,也是第二天早上才發(fā)現(xiàn)站玄。氣得我直拍自己腦門枚驻,真是肉疼,其后一個多月沒再沾酒株旷。
更有一次在淄博請客再登,晚上喝得五迷三道,勉強把車開回旅館晾剖,下了車把門一關就走锉矢,門窗玻璃大敞著,手包還放在副駕駛座上齿尽,等第二天早上醒來沽损,手包不見了,里面駕駛證循头,行車證绵估,身份證,手機卡骂,錢包等無一幸免国裳,沒辦法,只好和朋友借了二百塊錢偿警,悻悻的開回濟南躏救,手機丟了可以再買,但那些證件丟了就要重新補辦手續(xù)螟蒸,麻煩啊盒使。
東西丟的多了,媳婦也習慣了七嫌,只要人回來就好少办,還真有喝多了找不到家門,回不來诵原,只好打電話讓媳婦下樓來接的時候英妓,丟人啊挽放,當然,這都是年輕時候的事蔓纠,現(xiàn)在肯定不會那樣了辑畦。
其實也不僅僅是我,我發(fā)現(xiàn)好喝酒的人都差不多腿倚,鮮有不喝多的纯出。
那天看了一個記者采訪馮小剛的視頻,把我給看樂了敷燎。記者問馮導暂筝,你什么時候酒量最好,馮導思量了半天硬贯,說現(xiàn)在焕襟,記者問,能喝多少饭豹,馮導說六七兩吧鸵赖。斟酌了一會,又說墨状,其實我就三兩的酒量卫漫,再喝多少都是多的,而且一喝多了就自個給自個倒酒肾砂。要是就喝一場也問題不大,往往是喝高了后就會去喝連場宏悦,有時一晚能跑三四個酒場镐确。昨晚就喝高了,第一場喝到十二點多饼煞,成龍打電話來源葫,說在長城飯店,接著去那里喝砖瞧,一下給喝高了息堂,到現(xiàn)在頭還嗡嗡的。
看著視頻中馮導花白的頭發(fā)块促,有點萎靡不振的精氣神荣堰,我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知音,看來竭翠,不管地位高低振坚,年齡大小,酒徒的感受都是一樣一樣的斋扰。
我的同齡人渡八,中央電視臺的朱軍也是酒道中人啃洋,這廝的酒量恐怕一斤半打不住。有一次做節(jié)目屎鳍,記得是采訪劉歡宏娄,兩個人在節(jié)目現(xiàn)場就喝開了,易拉罐的青啤逮壁,咣咣的開孵坚,一個節(jié)目下來,每人四五罐貌踏,和喝涼水似的十饥。據(jù)說他倆平常就經(jīng)常單練,北京的二鍋頭祖乳,二兩半一小瓶的那種逗堵,簡稱“小二”,倆人一晚上造個十來瓶眷昆。有時候看到電視里蜒秤,朱軍那有些飄忽的眼神,發(fā)烏的臉色亚斋,以及明顯的腫眼泡作媚,我就知道,這廝昨晚肯定喝大了帅刊。
真的很羨慕那些不喝酒的人纸泡,酒桌上永遠那么清醒,永遠那么淡定赖瞒,永遠那么從容女揭,用他們的眼光來看那些醉態(tài)可鞠的人,大概感覺很可笑栏饮,很荒誕吧兔,甚至隱隱有那么一些厭惡,因此袍嬉,我很少和不喝酒的人在一塊喝酒境蔼,要醉一塊醉,憑什么要看我們的丑態(tài)伺通。
古龍的武俠小說我最喜歡箍土,蓋因為他書中的主人公都是酒鬼,像李尋歡泵殴,陸小鳳涮帘,楚留香等,半人半仙笑诅,武功絕世调缨,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疮鲫,還都有女人緣,不管是風情萬種的弦叶,冰清玉潔的俊犯,妖媚惑眾的,一律投懷送抱伤哺,而且“事了拂衣去燕侠,片葉不沾身”。
酒和女人大概是每一個男人的最愛立莉,但并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有陸小鳳楚留香那樣的本事绢彤,沾上容易,脫身太難蜓耻,還是酒來得簡單干脆些茫舶,想喝就喝,不想喝棄之如敝履刹淌。
這輩子離不開酒了饶氏,說起來也不怪我,要怪就怪我的家鄉(xiāng)有勾。我家鄉(xiāng)的人都善飲疹启,最出名的要數(shù)李清照,一個女人蔼卡,從少女時代就經(jīng)常喝醉喊崖,到老了孤苦伶仃更經(jīng)常買醉。
家鄉(xiāng)的女人都這么能喝雇逞,男人更不用說了贷祈。
小酌怡情,大飲傷身喝峦,道理誰都懂,但這個度要把握好何其難也呜达!
父親應該是個有度的人谣蠢,年輕時能喝一斤多高度白酒,但平生僅喝多過四次查近,每次怎么喝多的眉踱,時間,地點霜威,人物都記得一清二楚谈喳,中間的跨度可能有一二十年。我的酒量還不如父親戈泼,但有時一個月就能喝多四次婿禽,我顯然不是有度的人赏僧。
不喝不喝又喝了,喝了喝了又多了扭倾,這仿佛成了一個西西弗斯推石上山的怪圈淀零,啥時候能破呢?我頗有些信心不足膛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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