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邻梆,已經(jīng)回到貴州3天了,從更文的速度不難看出绎秒,失業(yè)后浦妄,我的懶惰就無限放大了,連續(xù)一個星期见芹,甚至更久持續(xù)斷更剂娄。
但生活還在繼續(xù),每天都在上演著不同的事情玄呛,有苦有樂阅懦,有悲有喜,這些事情帶來的情緒纏繞著我徘铝,讓我無處發(fā)泄耳胎。
我后來才明白,不寫文就像是砍斷了自己的發(fā)泄通道惕它,只能自我消化怕午,時間長了,憋出內(nèi)傷也極有可能淹魄。
斷更大約快2兩周了郁惜,也不知從何說起,就從我回貴州那天說吧甲锡!
去杭州玩之后兆蕉,原本打算直接飛回貴州的,但是剛好遇見有一個朋友也在上海出差搔体,當天也要貴州恨樟。
于是半醉,我們就一起回來了疚俱,但是由于她征信受到影響,無法坐飛機缩多,只能坐火車呆奕,需要27個小時养晋。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么長的火車梁钾,但我喜歡挑戰(zhàn)新鮮的食物绳泉,做未做過的事情。
所以就跟朋友一起坐火車回貴州姆泻,當天下午7點的票零酪,需要第二天晚上十點才到,原本打算買臥鋪的拇勃,結(jié)果當晚的沒有票四苇,天亮后才可以補票。
整個晚上幾乎沒有睡著方咆,小孩的呼聲月腋,刷劇聲,說話聲瓣赂,呼嚕聲都有榆骚,那分鐘,感覺時間過得好慢煌集,我們是硬生生撐到早上六點過妓肢,有人下車了,才得以換到硬臥車廂去苫纤。
沒想到职恳,臥鋪也分上中下三層,我剛好是在中方面,床位很窄放钦,只能容納一個人,當時我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恭金,躺下就一覺睡到中午操禀,吃完飯后(48元一盤蓋飯),有接著睡到下午七點横腿。
還好我比較喜歡睡覺颓屑,不然這漫漫長夜,太難熬了耿焊,手機也無法充電揪惦,一節(jié)車廂才3個插頭,也要排隊充電罗侯。
晚上十點器腋,中午到貴州了,又看見熟悉的地方,熟悉的街道纫塌,瞬間感覺舒服了許多诊县,但也有一絲失落,因為這次我不是衣錦還鄉(xiāng)措左,而是灰突突回來了依痊。
但我已經(jīng)沒有勇氣往后看了,成年人就要為自己的選擇買單怎披,我只能逼著自己往前走胸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