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看了一個短劇分冈,不由得感慨畔裕,十七八歲真好铣鹏,是青春里最美的年紀(jì)挣跋,我們都有一個夢汗唱。
二十年過去了垢油,想想那個夢臊恋,有多少人實現(xiàn)怖侦?想想我的夢教藻,我自己都想笑我自己距帅,就像導(dǎo)航的話,你已偏移路線括堤,請在合適的位置選擇掉頭锥债,我也想問自己,哪個地方是合適的位置痊臭。
十七八歲真好啊哮肚,很開心,很快樂广匙,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允趟,說自己想說的話,不用經(jīng)過大腦考慮鸦致。而現(xiàn)在呢潮剪,無論做什么事,說什么話分唾,都要掂量掂量抗碰,因為大家的腦容量都在擴(kuò)大,各種瑣事很多绽乔,想問題沒有那時候簡單了弧蝇。像我遇到什么事情,還是喜歡像以前那樣折砸,可是現(xiàn)在翻翻通訊錄的那么多人能隨時叨擾的寥寥無幾看疗,因為到了我們這個年齡上有老下有老,事情很多睦授,大家都很忙两芳,又怎么好意思去叨擾人家呢?要不有人說:人這一生去枷,最幸福的事莫過于有一個隨時可以打擾的人怖辆。
看看我17歲到37歲的改變是怎樣的是复?仿佛就是那么一眨眼的事,人還是那個人竖螃,心不再是那個心了淑廊,因為我已經(jīng)不是17,也不是27了斑鼻,我都已經(jīng)37了,我的青春早已結(jié)束了猎荠,原來17歲到37歲坚弱,不止隔了一個十年,而是兩個十年关摇,我一生的整個青春荒叶。——致我逝去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