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友是在去年做兼職的時候認(rèn)識的,那時我要替家人還債律胀,所以在工作之后宋光,找了幾份兼職-教韓國人中文。
他是我兼職后的第三個學(xué)生炭菌。第一次上課罪佳,培訓(xùn)學(xué)院的院長告訴我晚上七點開始上課, 我五點半下班后回家洗頭發(fā)收拾黑低,準(zhǔn)備六點半出發(fā)赘艳,時間充足。
晚上六點十五分克握,接到院長電話:學(xué)生已到蕾管!
What? 怎么一上來就不按套路出牌?
我趕緊沖洗干凈頭發(fā)菩暗,用吹風(fēng)機吹了兩三分鐘掰曾,顧不上沒吹干,拎起包就跑停团。踉蹌跑到學(xué)院旷坦,六點三十三。深呼一口氣推開教室門:一個白得耀眼的男生在啃漢堡佑稠。
他估計沒想到有人這時候進來塞蹭,抬頭看到我,然后嗆著了讶坯。(我真的沒有長到慘絕人寰番电,請相信。)趕緊抱歉地給他遞上餐巾紙辆琅,他也抱歉著用韓語說漱办,自己今天早到想預(yù)習(xí)下書籍,院長怕他等太久婉烟,很好心地幫他點了漢堡娩井。
第一次見面,總要自我介紹似袁。
“我叫W,你叫什么名字洞辣?“
“我叫K,今年27歲,你呢昙衅?“
“我90年的扬霜,26”
我用中文測試他的漢語基礎(chǔ),問他來無錫多久了而涉,會在這待多久著瓶,中文學(xué)了多長時間,家里有些什么人啼县,有沒有女朋友材原。
最后一個問題回答的很清楚:我沒女朋友沸久,你有男朋友嗎?
這次換我嗆著余蟹。嗯卷胯,他中文水平還可以。
上完課威酒,一起出了學(xué)院窑睁。我問他如何回家,他說平常是打的回去兼搏,今天想走走看卵慰,應(yīng)該也不遠(yuǎn)沙郭。他所說的小區(qū)佛呻,我之前好像聽過,如果沒記錯病线,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我家之后再過去一個紅綠燈的距離吓著。正好順路,就同伴而行送挑。
期間聊的什么绑莺,記得不是很清楚。經(jīng)過我家的時候惕耕,有些不放心纺裁,畢竟他自己不曾一個人走過,還是外國人司澎,人生地不熟的欺缘,萬一丟了就不好了。我堅持送他到家挤安,他推遲再三看拗不過谚殊,也就欣然接受了。往前走了一個紅綠燈蛤铜,走到如果我沒記錯的那個小區(qū)嫩絮。他說,不是這里围肥。
我趕緊百度地圖剿干,又打電話給做房產(chǎn)中介的阿姨,她很熱心的告訴我穆刻,地圖上顯示的是對的怨愤,和我所走的完全不是一個道。
將近十點了蛹批,我撰洗,真的不是故意的篮愉。提議幫他攔出租車,他說沒關(guān)系差导,自己走回去就好试躏,我說得走5公里呢,他還是不愿意设褐,總不能扔下他不管吧颠蕴。我說那我先送你回去,他又不肯助析,說很晚了犀被,不可以再麻煩我。
在我堅持下外冀,往回走了一公里左右寡键,他終于說了實話,他忘記帶錢包了,身上沒錢雪隧。
“那你剛剛怎么去學(xué)院的西轩?”
“向同事借的,沒曾想院長幫我點漢堡脑沿,把剩下的給她了藕畔。”
庄拇。注服。。
早說呀措近,我有呀溶弟,來來來,我給你熄诡,早點回去吧可很。他很不好意思地接過去,一再強調(diào)下次上課一定還給我凰浮。
其實二十塊錢我抠,真的不用這么緊張。
以上袜茧,我們的第一次見面菜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