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陪我走過了七年級单鹿。
當時的我剛剛進入初中,多少有些不適應天梧,整天坐在教室里的最后一排寡言少語盔性,是她的一句“嗨,你叫什么名字呢岗?”打開了我沉默的大門冕香。
她同我一般高,額頭上有一排劉海敷燎。挺拔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銀框眼鏡暂筝,笑起來時眼睛像月牙一般,臉上還會露出淺淺的甜甜的酒窩硬贯。
她總是在我需要幫助時伸出援助之手,盡其所能將事情做好陨收。
教師節(jié)快到了饭豹,班主任夏老師讓我出一期黑板報,另外再找一位同學合作完成务漩。班里的同學我還沒認全呢拄衰,這可怎么辦?我心急如焚饵骨!我找了一個字寫得還不錯的女同學問:“你好翘悉,請問你會出黑板報嗎?”她似乎剛想說會居触,可低頭看了看手上的作業(yè)妖混,便朝我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轮洋。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制市。我慢慢走向自己的座位,她突然從我身后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嗨弊予,要出黑板報嗎祥楣?”“嗯,你會不會汉柒?”我滿懷期望地看著她误褪。“我不太會碾褂,不過你放心兽间,實在沒人和你一塊兒,我就跟你一起出斋扰《砂耍”這可真幫我解決了燃眉之急啃洋,我激動地拉住她的手再次確認道:“真的?”“當然啦屎鳍!”
同學們出去上操了宏娄,我便和她一起在班上出黑板報,我跟她說了大體的框架逮壁,她就立馬開始畫孵坚。教室里寂靜無聲,唯有粉筆連續(xù)不斷在黑板上行走的聲音窥淆。忽覺手有些酸痛卖宠,便停下來扭頭看看她。她的手緊握著粉筆忧饭,在黑板上專注地畫畫扛伍,不時還后退幾步看看畫得怎么樣。她注意到了我:“我是不是畫得不太好词裤?”我連忙搖搖頭說:“沒有刺洒,沒有,畫得很好吼砂,加油逆航!”經(jīng)過兩節(jié)大課間的時間,我們倆相互協(xié)作渔肩,終于將黑板報出完了因俐。班主任夏老師看了后,連連點頭周偎,我與她相視一笑抹剩,情不自禁地為對方豎起了大拇指。
從那以后栏饮,我們成了知心朋友吧兔。可能她注意到我放學時總是一個人孤零零地走出校門袍嬉,于是境蔼,她每天都陪我走過從教室到校門口的那段路。她是住宿生伺通,按理說她可以下樓后沿著花圃向西走箍土,直接走到宿舍。而就是這相伴同行的幾分鐘罐监,我們一起交流學習吴藻,談論當天的所見所聞,釋放了一天的緊張的學習情緒弓柱。我倆并肩同行的路并不長沟堡,但彼此的同學情誼卻越走越深侧但。
七年級在眨眼間悄然落幕,如今我們已是八年級的學生航罗,她被分到了南校區(qū)禀横,而我卻在北校區(qū),盡管我們不在一個校區(qū)粥血,但我仍經(jīng)常收到她暖心的問候柏锄,我也經(jīng)常會記掛起她。
又是一個下了晚自習的夜晚复亏,我獨自穿行在密集的人群中趾娃,不禁回憶起有你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