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 ? ? ? 《隨記》
? ? ? ? ? ? ? ? ? ? ? ? ? ? ? ? ? ? ? ——? 用心感受生活
對待生活到底是該感性還是理性厦幅,一直以來似乎都是一個備受爭議的話題爹凹。有人說應(yīng)該理性地看待問題姚糊,如此才不會在決定一件事的時候感情用事;而有的人卻說人是有感情的動物类少,應(yīng)該尊崇自己的內(nèi)心砌庄,用愛處事甚于生硬的理性昭雌;也有人說應(yīng)該將二者有利的結(jié)合复唤,才能輕松應(yīng)付瑣事。
在我看來烛卧,無論是理性亦或是感性佛纫,都各有各的妙處。倘若要我選擇其一总放,我更想理性地對待問題呈宇,該如何便如何。但的是想歸想局雄,能如實地做到卻著實不易甥啄。我選擇了理性卻付諸了感性的實際行動。常人對我的態(tài)度尤其詫異炬搭,甚至質(zhì)疑說如此我豈不成了心口不一的兩面人蜈漓。我何嘗不想做到真正的“表里如一”穆桂,只是很多時候情勢所逼罷了。
活的真實的人迎变,都不愿意帶著面具充尉,至少我身邊的人大多如此。真實已經(jīng)著實不易了衣形,倘若再加一張面具,可想而知得有多累姿鸿。生活中的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很脆弱谆吴,害怕即將面對的未知的世界,更擔心失去曾擁有的一切苛预【淅牵可現(xiàn)實似乎早已盯上我了,越是擔心什么越是讓我面臨什么∪饶常現(xiàn)實告知我必須迎刃而上腻菇,否則我將一無所有;事實證明說即使我做再多的抵抗都是徒勞的昔馋。很顯然筹吐,我處在了抵抗與妥協(xié)的兩難境地,左右為難秘遏。我不知道應(yīng)該把腳邁向何處丘薛,因為沒有第三項選擇。
那天邦危,我徘徊在那條只我一人的小路上洋侨,有些漫無目的。走著走著倦蚪,恍惚間身邊多了位老人希坚,是個陌生的白胡子老人。還沒待我開口陵且,他先發(fā)了問:“丫頭裁僧,你咋一個人在這荒山里行走?”些許吃驚:“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走到此處滩报,大概是有緣锅知?”我說。他笑了笑:“緣……是個好東西脓钾∈鄱茫”“就像我老頭子今天遇見丫頭,就是緣嘞可训〔茫”我被白胡子老人的幽默逗笑了捶枢。不知為何,雖從未見過這位老人飞崖,卻覺得他異常的親切烂叔,就好像很早我就認識他了似的。接下來固歪,我們聊得很投機蒜鸡,我問了他好多問題±紊眩“胡子爺爺逢防,你覺得人活著到底是理性一點好還是感性更有味道?”他似乎很詫異我為何要問這樣一個問題蒲讯,但還是耐心的說了說他的看法忘朝。“感性一點甚好判帮【粥遥”“年輕的時候,我為自己設(shè)定了好多好多的框架目標晦墙,并且篤定自己要按著這些框架程序去生活悦昵。于是當我真的處在那些階段,面臨選擇的時候偎痛,我毅然決然的堅持了自己所規(guī)劃好的一切旱捧。終于我實現(xiàn)了〔嚷螅可當我回頭看我走過的這條路枚赡,我才發(fā)現(xiàn)這條路上除了自己得到的戰(zhàn)利品,別的什么也沒有谓谦。沒有生活贫橙;沒有自我,甚至沒有喜怒哀樂……我這一輩子活像個機器反粥,除了軀體卢肃,什么也沒有〔哦伲”我聽得很入神:“丫頭莫湘,我不想你變得和我一樣,我希望你用心去生活郑气,用愛去認識這個世界幅垮。或許會有難過尾组,或許會面臨痛苦忙芒,但那不會太久示弓,愛會撫去傷痕讓快樂常伴你左右『侨”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奏属。用“心”去生活,可以嗎潮峦?我默默地問自己囱皿。白胡子老人似乎心領(lǐng)神會,知道我的顧慮忱嘹。只說了一句“丫頭铆帽,試試吧,你可以德谅。”待我再抬頭時萨螺,白胡子老人不見了窄做。
我依舊徘徊在那條只我一人的小路上。只是此刻不再是漫無目的慰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