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瑞躺,對日本文化的了解僅僅停留在村上春樹和東野圭吾的書里,也覺得自己能夠接受日本人的生活方式和所作所為。畢竟世界上好多事情其實都不奇怪松蒜,只是我們不理解而已。那天在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概論課上已旧,一位很招人喜歡的老師推薦了這本《菊與刀》秸苗,便到圖書館借來打算拜讀一下。
我曾一度認為這本書我讀不下去了运褪,而且還碰上了許多場考試惊楼,到昨天才算磕磕碰碰翻完一遍玖瘸。最大的體會就是:日本人就是一個矛盾共同體,菊與刀的紛爭在他們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檀咙。一個人在描述自己的國家和民族時雅倒,往往會將最重要的東西忽略不談,因為這些東西他們已經熟悉到覺得像是天天呼吸的空氣一樣弧可,以至于他們因為習慣了而變得視而不見蔑匣。而魯思-本尼迪克特是個美國人,所以他可以客觀地從上帝視角進行剖析棕诵,于是就有這本讓人費解的神奇之書殖演。
在我看來,日本人最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他們對待“情義”和“義務”的態(tài)度年鸳。讀了前面的章節(jié)趴久,我覺得我能夠理解他們的想法,可到了后面我卻發(fā)現(xiàn)自己是錯的搔确!真可謂是山重水復疑無路彼棍。
本來覺得,日本的文化幾乎都是來源于我們中國的唐朝膳算,多多少少我應該能夠找到一些相似乃至相同的東西座硕,不過魯思-本尼迪克特給了我當頭一棒。在日本人看來涕蜂,“受恩”就是欠債的意思华匾,所以受恩之后必須償還。到這里机隙,和我們幾乎沒有什么兩樣蜘拉,是吧?但是有鹿,在日本人的眼中有一種“恩”是永世難報之恩——義務旭旭,即“忠”和“孝”。也許你想說:我們最看重的不也是忠孝嗎葱跋?確實持寄,忠孝在我們的文化里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個人的立身之本。然而娱俺,就如魯君所說:日本人對“忠”稍味、“孝”的理解不僅與西方國家不同,甚至于和他們的文化來源之地中國也有很大的差別荠卷。
舉個例子:“仁”在中國是最崇高的境界模庐,可在日本卻近乎是那些綠林好漢“行仁義”才屑于有的榮譽。人的等級制度也是讓人費解僵朗,比之印度的種姓制度猶有過之而無不及赖欣。然而屑彻,要理解日本就必須清楚,日本是建立在對天皇絕對無條件的“忠”上顶吮,而這就是日本等級制度的一種絕好體現(xiàn)——他們說社牲,只有處在等級制度頂端的人才可以被人盡“忠”,所以“忠”只應奉獻給天皇悴了。
“情義”和“義務”是日本人矛盾的巔峰搏恤。原本想著日本人對“情義”的理解會和我們相似,但讀下來卻驚覺實在是大相徑庭湃交。魯君在書里主要用“忠”熟空、“孝”這兩種根本的義務來和“情義”做比較:“情義”中并不包括由心而發(fā)的行為,所以“報償情義”使人非常不痛快搞莺∠⒙蓿“忠”和“孝”這兩種義務是日本人的基本行事準則,但若是它們與“情義”起了沖突才沧,他們必然會毫不掩飾地堅持情義迈喉。
還有一點最大的不同,中國人最推崇的是雷鋒精神温圆,講究做好事不留名挨摸;日本人卻會將禮物、受到的幫助一一記錄下來岁歉,以便“報答情義”得运。對日本人來說,對曾蒙受的恩情差不多一定要以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锅移。但日本人對收到的回禮比自己送出的禮物貴重太多是最忌諱的熔掺,認為這是很無恥的。
日本人之間有這樣一條與我心中想法相一致的禮節(jié):如果制定的計劃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取得成功帆啃,就盡可能不要讓人注意到瞬女。
書中內容頗多,只得略提一二努潘,若能引起你的興趣,自然是我的榮幸坤学。送上一句話:只要心懷遠大理想疯坤,無論目標多么遙遠,都不會出現(xiàn)絲毫的厭倦情緒深浮,并且要認為一切努力在遠大理想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压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