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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媽媽掛上了電話括荡,還站在那里攥著手機(jī)發(fā)呆高镐,我的心情也變得沉重了起來。
我知道爸爸今晚不會回來了畸冲,哪怕今天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我的生日嫉髓。
爸爸是一個非常英俊的男人,他一米八的身高邑闲,身材不胖不瘦算行,長得也是一表人才。他臉上總是掛著迷人的微笑苫耸,對誰都很有禮貌州邢。
他和人說話總是很溫柔的樣子,也會很認(rèn)真地傾聽著對方的講話褪子。這是一個很懂禮貌的人量淌,不是嗎?
我想嫌褪;媽媽當(dāng)年肯定是被他英俊的外表和說話時候的溫柔所吸引呀枢,然后奮不顧身地把自己交給了他——一個有老婆孩子的男人。
我想不明白——這是愛情嗎笼痛?
爸爸很忙裙秋,非常忙。一年當(dāng)中他只能回家十幾次缨伊,第二天清早又會匆匆離去摘刑。
從我記事起,媽媽臉上的笑容就開始越來越少刻坊。而我泣侮,也變得越來越懂事。
其實(shí)紧唱,媽媽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活尊。她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隶校,有著一副模特般的身材,還長著一副堪比那些混血兒美女般的相貌蛹锰。不管她走在哪里深胳,回頭率都是很高。
爺爺奶奶長什么樣铜犬,我早已記不清了舞终。好像……好像是在我四五歲的時候見過他們幾面。
我學(xué)習(xí)很好癣猾,從小學(xué)起就開始懂事了敛劝,我不想讓媽媽再為我的學(xué)習(xí)增添煩惱。
后來纷宇,不知道什么原因夸盟,我又改了姓名,跟著媽媽姓像捶。
那一天上陕,我看到媽媽的眼睛又紅又腫。
就這樣拓春,我一天天長大了释簿。
今年,我就要上高中了硼莽。
這一年庶溶,我也明白了很多事情。
媽媽又換了一輛寶馬車懂鸵,她會經(jīng)常開著它和閨蜜出去吃飯喝酒渐尿,然后再醉醺醺回到家中。
這個時候矾瑰,只要她一回家砖茸,就會先沖去衛(wèi)生間。接下來殴穴,還是會繼續(xù)重復(fù)著她昨天在衛(wèi)生間那副難受的樣子凉夯;眼淚,鼻涕采幌,混合著其它嘔吐物一起向下流劲够,向下滴……
看多了這一幕,我的心已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變得逐漸麻木了起來休傍。我想征绎;這或許是在我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理下,又經(jīng)歷了多次絕望后,內(nèi)心里面那些最真實(shí)的反應(yīng)吧人柿。
可她是我的媽媽安穸铡!我又怎么可以不愛她凫岖!不管她呢江咳!
沖好一杯蜂蜜溫水,我端進(jìn)去讓她趕緊喝幾口哥放,又守在這里看著她在那胡亂地喝著歼指,吐著甥雕,哭著。
打開熱水社露,我把一條干毛巾淋成溫毛巾,仔細(xì)擦洗著這些從她眼中不斷涌出來的淚水呵哨,還有那些殘留在她嘴邊周圍的污垢,一遍又一遍轨奄。
擦著孟害,擦著挪拟,媽媽突然站直身子把我緊緊抱在懷中挨务,然后她抬起頭來仔細(xì)地看著我玉组。
幾秒后谎柄,她先是沖我詭異地笑了笑,接著又說了一句:“我真是生了一個乖女兒惯雳!”
說完朝巫,她便搖搖晃晃地?fù)湓诖采纤恕?br>
我把她的衣服脫掉,又把她的身體擺好劈猿,蓋上了被子。
站在床邊揪荣,我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她往史,我突然很害怕自己長大后的樣子仗颈。
我一直很乖很懂事椎例,就連青春叛逆期仿佛也對我失效请祖。這讓我猛然發(fā)覺自己身邊的這些同學(xué)——都很幼稚凰棉。
而我损拢,一直都是站在高處俯視著他們的這些幼稚撒犀。他們那些可笑的情書在我眼里——分文不值。
現(xiàn)在荆姆,媽媽也很忙。她天天忙著減肥胆筒,健身诈豌,瑜伽仆救,還有喝酒矫渔。而爸爸,一直都是那么忙顿痪。
媽媽好像陷入網(wǎng)戀了油够,因?yàn)樗樕虾镁脹]有露出那種傻甜的笑容了蚁袭。
這個時候石咬,她在我眼中就像一個小孩子,還是很單純很幼稚的那種鬼悠,而我已經(jīng)變成大人了。
媽媽是一個什么都藏不住的女人镇匀,我通過旁敲側(cè)擊和偷看她手機(jī)上的聊天記錄,很快就知道了對方是一個騙子汗侵。
這是一個專門針對那些傻白甜有錢女人設(shè)的局——帥哥+情調(diào)+溫柔+大方+有錢。
媽媽你醒醒吧晰韵!人家是二三十歲的高富帥人設(shè)!您的女兒都已經(jīng)十六歲了雪猪!
我不會讓媽媽被人騙財(cái)、騙色還騙感情译仗!于是,我介入了……
隨著對方的套路被我接連識破并戳穿纵菌,對方在惱羞成怒下拉黑了媽媽休涤。這時候,媽媽也終于醒悟了過來功氨,她又一次把我緊緊抱住。
我對媽媽說:“過幾天捷凄,還會有人加你。他會說踱阿;敏兒管钳,上次那個人不是他……”
果然,兩天后才漆,媽媽拿著手機(jī)上的信息給我看。有人在加她好友的申請信息上面寫著“敏兒黎比,上次那個人不是我……”
“媽媽鸳玩,天上不會掉餡餅阅虫,更不會掉那種對你一往情深的高富帥不跟。咱好好過日子,別人愿意上當(dāng)就上去吧!你可不準(zhǔn)再上這種幼稚的當(dāng)了吕座!他們都是一群菜雞瘪板!”
“你是媽媽的天使。媽媽以后再也不會喝酒了侮攀!”
說完,媽媽再一次緊緊抱住了我魏身。
這一次,從她眼中流出的不再是那些苦澀的淚水税朴。
其實(shí)家制,我也不明白,為什么會懂這些東西颤殴。
我想;這或許都是上天對她和我的恩賜吧——讓我用來保護(hù)這個傻媽媽和自己的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