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胸竞,當(dāng)我第一次知道我要離隊的時候肌括,心里不是激動,更多的是忐忑刃鳄,也可以說是惴惴不安古拴。人都是這樣一種動物箩帚,當(dāng)你適應(yīng)了一種生活,再想著去改變黄痪,心理上總會有一段時間的抵觸期紧帕,對于我來說,這個抵觸期可能不是很長桅打。
不知不覺中大半年過去了是嗜,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我基本上都是獨居在家中挺尾,學(xué)習(xí)鹅搪、吃飯、睡覺……周而復(fù)始遭铺。前兩天丽柿,安置結(jié)果基本下來了,我這漂泊的日子也終于可以畫上一個句號了掂僵。
有的朋友跟我吃飯時航厚,聽我講起我的故事的時候,都會認為我過得挺難的锰蓬。難嗎幔睬?有時候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反問道。衣食無憂芹扭,吃穿不愁麻顶,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不知道要比一些人幸福多少舱卡,怎么就那么不知足呢辅肾?我只能苦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衛(wèi)生間轮锥。
體制內(nèi)呆了十三年矫钓,人生五分之一過去了,總有一種顛沛流離的感覺舍杜,或者說不是在奔波新娜,就是在奔波的路上。我常跟朋友們炫耀自己的生活既绩,但那背后卻是無盡的苦澀概龄。
最真實的則是——“體制”成為了我逃避生活的“保護傘”。
昨天的測試結(jié)果下來了饲握,我自己都感到很驚訝私杜。身為三級心理咨詢師的我蚕键,如今卻坐在了別人的對面,進門前想好的話衰粹,也沒再說出口過锣光,變成了我當(dāng)初做別人工作時最討厭的那種語無倫次。好在醫(yī)生很和藹寄猩,我也不至于那么緊張嫉晶。
看病是個挺嚴肅的場合,在門外等著我的老鄉(xiāng)卻很詼諧幽默田篇。一句“呀替废!不是咱們單位的400多道題呀!”直接把我說笑了泊柬,我多希望這個笑容可以一直延續(xù)下去椎镣,也能讓我開開心心的過好每一天。
于是兽赁,面對種種不開心状答,我把精神寄托給了“體制”,把釋放壓力放在了工作上刀崖。沒日沒夜強迫自己去干工作惊科,從而讓那些雜念遠離我的大腦,我也會從點點的成就中獲得絲絲慰藉亮钦。因為我知道蜡娶,如果我閑下來,我就可能距離心力交瘁不遠了映穗。
但是窖张,人總要學(xué)會面對另一種生活宿接,有的人選擇早早的面對澄阳,盡早的解決低剔,有的人則選擇遠遠的觀望姻锁,不愿意靠近拷窜。而我篮昧,則不得不選擇接受現(xiàn)實,學(xué)著從壓力中解脫自己酵颁。
于是,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簿姨,我悄悄的支起我的筆記本電腦,巧克力塊的躍動成為了我在夜里無法入睡之時的精神追求。
看著時間殉簸,掐著秒……生活里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需要我們操心。只不過蝠检,轉(zhuǎn)身之后饲梭,我需要面對的問題更多,我也需要解決的問題也會更多兜叨。正如我每天早晨5點多醒的時候拉開窗簾時,望著東方混沌的黑暗议街,期盼朝霞照進陽臺時想的那樣:“陽光骨杂,你快些進來吧蛤售!希望今年不要是陰天了雳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