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中說道“益者三友骗奖,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执桌,益矣芜赌;友便辟仰挣,友善柔,友便佞缠沈,損矣膘壶。”對于損友的定義就是對自己有害的朋友,對自己品性產(chǎn)生不良影響的朋友洲愤。
但是在現(xiàn)在生活中颓芭,往往會有這樣的“損友”,他們在所有人面前肆無忌憚的開某個人的玩笑或者調(diào)侃某個人柬赐,卻小心翼翼地維持這一個人的自尊亡问,保護(hù)著他/她的一個底線。
01
D是我大學(xué)時認(rèn)識的一個女孩子肛宋,我們不屬于同一所大學(xué)州藕,也不再同一個城市,就那么偶然的認(rèn)識了悼吱,還成為了“閨蜜”般的朋友慎框。
我們兩個之間的溝通交流基本上在斗嘴,而且她給我打電話只有一種情況——她心情不好了后添!
基本在這種情況下,我接到她的電話頭一句:“最近有什么不開心的事薪丁,說出來遇西,讓姐開心一下!”然后就特別無奈严嗜!
這是源于很早之前的一次聚餐粱檀,整個飯桌上一群朋友們或吐槽、或調(diào)侃漫玄、或開玩笑等茄蚯,她一臉納悶地看著我压彭,那眼神仿佛是在問:“你這一群朋友都在干嘛?你得罪他們了渗常?他們怎么總是拿你開涮白巢弧?”等到吃完飯之后皱碘,跟她聊起來的時候询一,對于我的囧事,她竟然笑得前仰后合癌椿。自那之后健蕊,我就成了她眼中的“垃圾桶”!
研究生馬上畢業(yè)的時候踢俄,她去我的學(xué)校找我的時候缩功,一群朋友們剛好要一起吃個飯,我就問她說要不要一起都办?她答應(yīng)的那個爽快勁兒嫡锌,讓我猛吸一口冷氣,隨即立馬跟她約法三章:“飯桌上我不調(diào)侃你脆丁,你不要給我拆臺世舰,都是一群朋友,給我留點面子槽卫!”
女生的話還可以相信的跟压,直到吃完飯,她真的做的很到位歼培。
但是在送她回去的路上震蒋,她一句話讓我哭笑不得《阕“跟你一群朋友吃飯挺好查剖,我都不用調(diào)侃你,全聽他們開涮你就好了噪窘!”我當(dāng)時就想:蒼天吶~防不勝防啊笋庄,解決了這表面上的損友,還有更多的在等著我熬蠹唷直砂!
但也正是這樣的朋友,卻是最了解彼此的浩习。
D跟他男朋友分手時静暂,D的理性是讓我根本不用擔(dān)心的,所以我根本就沒想過她會給我打電話谱秽!當(dāng)她一個電話打過來說到:“前男友跟我分手的時候洽蛀,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摹迷,說我不懂他,我就很不理解郊供!”
我當(dāng)時就打斷她峡碉,道:“等等,我先說一下你當(dāng)時的表情颂碘,你看看對不對异赫?你當(dāng)時一定雙手插在口袋,站在旁邊头岔,看著他塔拳,同時心里想著“哭啥呢?有什么可哭的”是不是峡竣?”
D當(dāng)時的語氣就變了靠抑,說:“果然還是老朋友了解自己啊适掰!我當(dāng)時就在想颂碧,沒必要哭吧,分手而已类浪,又不是生離死別的载城!”當(dāng)我掛完電話后,我還在想费就,或許兩個人的溝通交流诉瓦,應(yīng)該找一種最合適的方式,不管是朋友力细,還是戀人睬澡!
只要真心對我的,不管朋友也好眠蚂,戀人也罷煞聪,我都會加倍奉還,當(dāng)然逝慧,對我不好的人昔脯,我會千倍奉還。
02
前文中提到過一次囧事笛臣,其實這個囧事也讓我感覺到身邊的“損友”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栅干?
研一的某個中午,剛剛出差回來的我捐祠,累得一頭埋進(jìn)下鋪的床上睡午覺,連鞋子都沒脫桑李,我就那么的直挺挺地睡著了踱蛀。模模糊糊的記得舍友“胖子”在回來了窿给,然后就在電腦桌前玩起了游戲。
而我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舒坦率拒!等到醒的時候崩泡,應(yīng)該是五六點鐘了吧!我那舍友還在“戰(zhàn)場上奮力的廝殺著”猬膨,完全不顧有沒有吵醒我角撞!宿舍里燈都沒開,我木然地坐在那里勃痴,睡蒙圈的腦袋總感覺腿有點麻生生的感覺谒所,也沒在意,就想站起來伸個懶腰沛申,第一次沒站穩(wěn)劣领,直接又重新坐回床上去了!
第二次試圖站起來的過程铁材,成了我研一期間的“噩夢”尖淘。扶著床邊艱難地站直,剛放開雙手的時候著觉,感覺左腳虛浮沒有任何力量支持村生,然后就眼睜睜地看著左腿帶著左腳以及不可思議的方式旋轉(zhuǎn)180度后,被我一屁股坐在了下面饼丘,在發(fā)出一聲猛烈的撞擊聲之后趁桃,那個“胖子”總算覺得有點問題了,回頭看我以及其怪異的姿勢坐在地上時葬毫,賤兮兮地問:“怎么了镇辉,三哥?不學(xué)武術(shù)贴捡,學(xué)瑜伽了忽肛?”
我一臉嫌棄地回答道:“趕緊扶我起來,沒站穩(wěn)烂斋,腿都沒知覺了屹逛!”然后,一夜疼得沒睡著汛骂。
第二天罕模,胖子也顧不得自行車能不能承受我們兩個人的重量,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把我送到醫(yī)院帘瞭,拍完片淑掌,骨裂!坑人啊~我從床上下來而已,而且還是下鋪婴削!
當(dāng)我請假的消息在課堂上傳開的時候甥厦,所有的人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傷的嚴(yán)重不嚴(yán)重譬涡?而是一臉納悶的討論著:“從下鋪下個床八匠,腿怎么會斷了呢崎淳?”我當(dāng)時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蝇裤,什么叫“腿斷了”掷漱?什么叫“下個床”全封?有沒有一點同情心马昙?
但是整整一個月沒出宿舍的日子,早飯都是胖子跟小七輪流負(fù)責(zé)給買刹悴,對于這兩個從不吃早飯的人行楞,我心中是由衷地感謝。他們雖然在外面調(diào)侃颂跨、開玩笑敢伸,說這說那,但是整整一個月恒削,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買早飯池颈,然后再洗漱準(zhǔn)備去上課什么的!晚上本是他們跟師兄師弟出去聚餐或者是留在實驗室做實驗的時間钓丰,他們兩個都會商量好今晚誰早點回宿舍躯砰,給我?guī)э垺V劣谥形缧。苯咏o買了一箱泡面琢歇,讓我湊合著過一頓。
所以在我養(yǎng)好身體梦鉴,他們把我拉出去祝賀我痊愈的時候李茫,飯桌上第一句話:“這個死胖子總算好了,以后再也不用起來買早飯了肥橙,這一個月煩都煩死了魄宏!”我當(dāng)時在心里打好的感謝草稿全沒了,這句話太煞風(fēng)景了存筏!
但是也就是這種感覺宠互,讓我那份感謝深埋心中,是兄弟椭坚,不說客套話予跌!
真感情不怕不聯(lián)系,真朋友不怕遭懷疑善茎。我從未在心中懷疑過券册,也從未猜忌過,他是我的朋友,那就夠了汁掠。
生死情誼不拋棄略吨,輪回轉(zhuǎn)世是兄弟。這樣的“損友”考阱,你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