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臘月锌俱,94歲的大姥爺陽后走了晤郑,91歲的姥姥陽過后得一個怪癖。我的長輩中贸宏,大姥爺和姥姥歲數(shù)最大造寝,去年大姥爺94歲,姥姥91歲吭练,90多歲的老人很多诫龙,但是像他們兩人那么一點兒也不糊涂的不多。
大姥爺年輕時當(dāng)兵鲫咽,后來轉(zhuǎn)業(yè)到地方签赃,前年我去他所在的城市出差谷异,去之前我給他打電話,說要去看他锦聊,大姥爺特別開心歹嘹,平時除了兒女,他的親人都離得遠(yuǎn)孔庭,只有我出差時去看過他兩次尺上。
那年大姥爺93歲,自己一個人生活圆到,兒女們隔一怎抛、兩天去看看他,他自己做飯芽淡,不想做就去外面飯館吃马绝,大姥爺退休金不少,足夠他花吐绵,兒女們給他雇保姆也不讓迹淌,他說他行動不便時河绽,直接把他送養(yǎng)老院己单。
前年我去時,大姥爺搬了家耙饰,他告訴我家的地址后纹笼,怕我找不到,又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苟跪,我去時廷痘,一直在小區(qū)門囗等我,90多歲了件已,腰桿很直笋额,說話聲音宏亮,思維清晰篷扩,根本不像90多歲的人兄猩。
沒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見大姥爺鉴未,去年12月底枢冤,老媽給大姥爺打電話,他說自己有點不舒服铜秆,好像也陽了淹真,當(dāng)時正是病毒傳播最迅速的時候,他的兒女也都陽了连茧,據(jù)他兒子說大姥爺也染上新冠后核蘸,3天沒吃沒喝巍糯,就去世了,沒有疼痛客扎,走得很安祥鳞贷,大姥爺也算壽終正寢了。
在大姥爺陽的同時虐唠,我91歲的姥姥也病了搀愧,最開始發(fā)病是發(fā)燒,一個晚上手腳冰涼疆偿,渾身發(fā)抖咱筛,給吃點救心丸第二天早晨起來燒退了,但嗓子有點疼杆故。
接著姥姥渾身無力迅箩,飯也不吃了,說嘴里發(fā)苦处铛,咽不下飯饲趋,只喝點涼水,偶爾早晨喝一點兒牛奶撤蟆,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了10來天奕塑,就連平時最愛抽的煙也不抽了。
家里人都以為姥姥扛不過去了家肯,那些天龄砰,村里一天死好幾個老人,大舅給姥姥把棺材也買上了讨衣』慌铮可不知從哪天開始,姥姥又能吃飯了反镇,而且比平時更能吃固蚤,還得了一個怪癖“喝醋”。
從1月10號前歹茶,姥姥忽然恢復(fù)了正常夕玩,味覺全面恢復(fù),每天餓得不行辆亏,平時姥姥飯量不大风秤,但現(xiàn)在是之前的幾倍,一天三頓飯扮叨,頓頓能吃缤弦,而且聽不得別人說吃飯,一聽到她就要吃飯彻磁,半夜醒來也要吃的碍沐,簡直像變了個人狸捅,而且她特別香醋,半個來月累提,已經(jīng)喝了兩瓶醋尘喝。
昨天表妹給姥姥拍照,人比之前胖了白了斋陪,思維清晰朽褪、敏捷,耳不聾无虚,眼不花缔赠,年輕人都比不上,自從好了后友题,又開始煙不離手嗤堰,姥姥告訴我老媽,她一天一盒煙不夠抽度宦,最少一盒半踢匣。
姥姥能挺過來,人們都說是個奇跡戈抄,但現(xiàn)在這么能吃离唬,誰也說不清原因,無論如何呛凶,能吃進(jìn)去飯也是好事男娄,愿姥姥身體健康行贪,長命百歲漾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