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的同桌,剛從日本回來谎懦。昨天我們一起約去后海肚豺。她在日本學心理也學靈修,剛好我很感興趣界拦。我們就從海岸城走到歡樂海岸吸申,又從歡樂海岸走回了深圳灣。從一點到六點享甸,五個小時截碴,我們一直走一直聊。
我們聊了很多東西枪萄,本來我不知道怎么去寫隐岛。但是剛好今天做了身體檢查。不算樂觀的檢查結(jié)果讓我想起昨天聊到的一個話題瓷翻。有些事情可能我不知道聚凹,但是身體會知道割坠。
?初二的時候過得順風順水,可是不知道是為什么突然開始有強烈的愿望妒牙,想要寫遺囑彼哼。那個愿望強烈到促使著我寫了三次。每一次的遺囑內(nèi)容刪刪改改湘今,甚至交代了每一本書的歸處敢朱。其實那個時候我什么也沒有,可是在沒有任何外界刺激摩瞎、家庭和睦的情況下拴签,我卻有了想要寫遺囑的強烈愿望。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旗们,可是在很多很多年的之后蚓哩,我依然不知道當時自己為什么會有那樣的念頭,那么的清晰上渴、強烈岸梨。甚至到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歷歷在目。
直到昨天在描述的過程中稠氮,將這件事情和初三與死亡擦肩而過的經(jīng)歷放在一起時曹阔。好像才得到了答案。有些事情可能我們不知道隔披,但是身體會知道赃份。
那一次離死亡很近,是因為得了一場病锹锰。一場跟遺傳有關(guān)芥炭,卻毫無征兆的病。我一開始沒有在意恃慧,拖了兩個月之后园蝠。中考結(jié)束去醫(yī)院,醫(yī)生拿著檢查單問我:你為什么還沒有暈過去痢士。然后強制住院彪薛,然后輸血,我才開始意識到事情好像大條了怠蹂。我才知道善延,我生病了。
可是我現(xiàn)在才得知城侧,我的身體在初二就告訴我易遣,我生病了,很嚴重嫌佑,嚴重到想要寫遺囑豆茫,但我卻不自知侨歉。
很神奇,很不可置信揩魂,很玄妙幽邓,但我不懷疑。
同桌告訴我火脉,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都只用腦牵舵,因為從小的學習,讓大家已經(jīng)習慣用大腦去思考倦挂。這是我們一直倡導(dǎo)的理性畸颅。可是也容易讓我們忽略方援,身體的預(yù)警重斑。有的變化,當我們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肯骇,可是身體知道,身體的反應(yīng)祖很、身體的下意識提前告訴我們了笛丙。可惜習慣用大腦思考的我忽略了假颇。
前幾天參加了未來簡史的分享會胚鸯。分享老師從書里提出的一條觀點是:科學與宗教是一對好基友。沒錯呀笨鸡,科學來源于哲學姜钳,哲學起源于宗教⌒魏模可是現(xiàn)在我們往往只相信科學哥桥,忽視宗教。我不信宗教激涤,但是我尊敬宗教拟糕、相信宗教里面說的大多數(shù)的話。從2016年到今年一直有抄佛經(jīng)的習慣倦踢。里面很多智慧我有時候不懂送滞,但是我遇見事情了,我會突然想到里面的一句話辱挥,突然明白犁嗅。
分享會里的一位觀眾說,她是從醫(yī)的晤碘。醫(yī)生在大家印象里是嚴謹理性的褂微,相信的是精確的數(shù)據(jù)功蜓。可是現(xiàn)實確是在相信數(shù)據(jù)的同時蕊梧,又是相信宗教的霞赫。很奇怪,卻又不奇怪肥矢。
我不是在宣揚宗教端衰,而是很多不同宗教里面,相同的道理甘改,被不同的語言旅东、不同的表現(xiàn)形式所展現(xiàn)著∈看似像是心靈雞湯看似很無用抵代,但卻往往隱藏著我們還沒有能量發(fā)現(xiàn)的東西。
沒錯忘嫉,就是能量荤牍。我相信每個人,每件物品庆冕,每個生命康吵,甚至每個沒有生命的東西。都是有能量的访递,我的同桌也贊成了這一點晦嵌。能量可能是氣場,可能是氣質(zhì)拷姿,可能是自己的思想惭载,可能是自己的處事。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東西响巢,用什么方式存在描滔,但是我相信它存在。因為能量的存在踪古,我會有直覺伴挚、會有第六感、會有許許多多我描述不出來的東西灾炭。
就像我生病了茎芋,我不知道,但是身體會知道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