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的步伐是無法阻擋的姑隅,如流水。
流水怎么可能被阻擋呢倔撞?即使遇見了巖石讲仰,也會繞著流。為何我卻沒有明白這個道理痪蝇?
經常為已經過去的事情傷神鄙陡、懊悔。
“悔不該怎樣怎樣……”霹俺,“如果當時能停下來就好了柔吼!”……
可是,我又怎知丙唧,有些事情正是時到今日才能畫上一個句號坝骸!現(xiàn)在的結束想际,才是真正的過去培漏。
心的力量,只有在經歷了一些世事之后胡本,才有可能逐漸加強牌柄。如流水,匯入江河珊佣,最終的歸屬是大海咒锻。大海氣勢磅礴惑艇、開闊滨巴,若沒有涓涓溪水的過程恭取,恐怕也理解不了那曾經的小情懷的躊躇交錯吧秽荤。
蓉蓉給我鏈接了一首著名的大提琴曲《殤》窃款,她說她聽到的是悲傷晨继,而我聽到的是情懷紊扬。
無所謂對錯餐屎,每個人被觸動到的點不一樣而已腹缩。
我也感到悲傷,那是從內心深處被勾到的情結盘寡。腹部渴望大口大口地呼氣竿痰,只是在一呼一吸之間沒有什么阻攔影涉。不像以前弟胀,定會嘔吐不停孵户,那些吐出來的東西夏哭,除了胃里的穢物之外竖配,更多的是曾經咽下的苦水。
我還有一種重擔卸下之后的輕松感胁镐。兩個肩頭酥酥麻麻的诸衔,仿佛剛剛卸下了背了許多年的重擔就缆,暫時還沒有到完全輕松的程度竭宰。其實這擔子羞延,可能是曾經自己死活不愿意放下來的伴箩。
真心的妙用棺蛛,不是無記、頑空终畅,而是具有品嘗世間一切美好的能力离福,但不執(zhí)著妖爷。
什么是放下?如何就放下了次舌?不妨去檢視看看,還有什么是自己放不下的洛史?再問一遍自己:“真的放不下嗎土思?還是不愿意放下己儒?執(zhí)著的是什么呢?“
《殤》令我看到了一個畫面:
一個人的夜晚捆毫,孤獨地徘徊在海邊闪湾,周圍漆黑一片。越是如此绩卤,明月格外皎潔途样。月光灑落在身上江醇,和腳下的沙、波浪何暇。波濤洶涌澎湃陶夜、激昂。
恐懼嗎裆站?不条辟,一點兒也不。
空曠而實在宏胯。
真空和妙有羽嫡,隨時隨處都在顯現(xiàn),只因我們太執(zhí)著胳嘲,而看不見厂僧。
孤獨,與生俱來了牛,伴隨了我們多少世颜屠、多少代。學會與它相處鹰祸,心甫窟,才會安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