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廣州快七個月了域那,工作和生活還算理想咙边,正在朝著自己理想的方向前進,一切都挺滿意次员。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败许,爸媽不夠愛我,重男輕女淑蔚,對弟弟明顯更好市殷,我是經(jīng)常吃我弟弟的醋的。我是有依據(jù)的刹衫,我六歲上學(我屬于走路比較慢的孩子醋寝,一般大的孩子五歲就上學了,我那個時候走路還得扶墻绪妹,所以比別家孩子多玩了一年。)但我從上學起柿究,爸媽就沒接送過邮旷,可能幾年都來不了一次,即使到大學畢業(yè)蝇摸,他們連我在哪個班婶肩,哪個老師教的都不清楚。但我弟弟就不一樣了貌夕,從上學起律歼,他們那一群孩子,就有家長輪流接送啡专,時常去學校探望险毁,送零食,與老師交流學習問題等等,上大學時全家送他過去畔况,說是他第一次出遠門不放心鲸鹦,這些待遇我是全沒有過的,我當初去上大學跷跪,在陌生的城市馋嗜,行李是我自己搬,報名也是自己排隊吵瞻。后來再跟爸媽提起時葛菇,問起會不會有擔心,他們只是笑笑說橡羞,你比他更獨立眯停。我沒有再說話,只是偶爾會在黑夜獨自抹淚尉姨。
即使是現(xiàn)在庵朝,放假在家,我也會有此同感又厉,比如弟弟說幾句關心的話九府,他們就會很開心,很感動覆致,弟弟破天荒做了家務侄旬,也會不停夸贊他煌妈,可這些對我而言儡羔,確是我應該做的,所以璧诵,我每次總會不耐煩的來一句汰蜘,能不能別老指使我,喊你的寶貝兒子做去之宿!
直到來廣州之后族操,有一次因為找工作的事,一個人跑到佛山比被,晚上在賓館色难,可能是孤單害怕的緣故,我終于忍不住向父母吐露了心聲等缀,把隱藏在深處的難過枷莉,統(tǒng)統(tǒng)寫成文字,發(fā)給他們尺迂,哭得好傷心笤妙,我是一個人來廣州的冒掌,什么都只能靠自己,在找工作的時候危喉,爸媽每天都要打電話宋渔,問今天找了工作沒?面試了沒辜限?是什么公司皇拣?諸如此類的話,其他生活類只字不問薄嫡,我終于在那晚氧急,把所有的委屈都說出來了。過了好久毫深,媽媽回了一句吩坝,每個人關心的方式不一樣。
其實爸媽對我何嘗不曾關心呢哑蔫?考研的時候钉寝,晚上回宿舍,知道會有一段夜路要走闸迷,每晚都會在固定的時候打電話來嵌纲,陪我走過那段路。現(xiàn)在孤身一人在廣州腥沽,每天媽媽都會跟我視頻逮走,如果不能及時接聽,就是連環(huán)Call今阳,我有次在吹頭發(fā)师溅,隨口說了句,有事么盾舌?在吹頭發(fā)墓臭,媽媽回了句,哦妖谴,沒什么事窿锉,只是知道你沒事,就能安心睡覺了窖维。我不知道的是榆综,在我找工作的那段時間妙痹,爸媽晚上都睡不好覺铸史,直到我工作落實下來,又要開始操心我住房問題怯伊,安全問題琳轿,資金問題,找對象的事等等,總有操不完的心崭篡。
我一直都記得那段話挪哄,在我找到工作的那天,媽媽發(fā)來一段話琉闪,姑娘辛苦了迹炼,沒有人幫忙找,做父母的無能為力颠毙,只能在一邊等斯入。一個閨女獨自在外,難免不牽掛蛀蜜,每天都只能在這聊聊才放心刻两。當時我正在跟閨蜜語音,看到這段話滴某,念這段話給她們時磅摹,我哽咽了,誰說爸媽不愛我霎奢,世上爸媽最愛我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