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緒并沒有因為已經(jīng)想好的決定而好轉(zhuǎn),反而愈演愈烈帖努。
基本上每一天撰豺,公司都會發(fā)一條信息給我,打個招呼拼余,或者要個文件污桦。我有種被催促的感覺。
等到Ben發(fā)早安短信告訴我他在去德國的路上的時候匙监,我覺得自己無法把心事留到一周后他到塞爾維亞再說了凡橱。就發(fā)了一大段的消息給他說,我沒辦法放棄回去馬爾代夫工作的機會亭姥。
信息發(fā)過去不到3秒稼钩,他就把電話打過來了,問我是馬上要離開了嗎达罗。
我解釋說沒有坝撑,只是我覺得我很想回去,但我很在意他粮揉,我不想和他分開⊙怖睿現(xiàn)在的情況這么復(fù)雜,我很怕我走了就再也不會見面了扶认。
他的聲音很平靜侨拦,沒有帶任何情緒的和我說:“你愿意嘗試和我一起做些事情嗎?我已經(jīng)做了幾份計劃了蝠引,我們試試看阳谍。我可以搬到塞爾維亞住下來,經(jīng)濟上你不要有壓力螃概。如果我們嘗試了之后還是覺得不賺錢或者你不喜歡矫夯,你可以隨時回去〉跬荩”
我拿著手機開始掉眼淚训貌,但又不想讓他聽出來。
他接著說:“我們以后也可以搬回比利時的。我真的不想錯過你递沪〔虮牵“
Ben很好的一點就是,我倆真的有很嚴(yán)肅的事情款慨,或者吵架儒飒,或者沖突,他的聲音和表情永遠都平靜檩奠,不會兇我桩了,也不會說傷人的話。反而是我偶爾會大嗓門的吼一下埠戳,他也會讓我冷靜一下井誉。
之后,我答應(yīng)我們見面細聊整胃,我愿意一起做事情試試看颗圣。
然后又發(fā)了信息給家姨,她一直都知道我和Ben的感情屁使,和日常一些小事在岂。她說這男孩子挺難得的,對我也認真屋灌,讓我慎重考慮洁段。
晚上和Vladi聊天,我又嘮叨了一通共郭。V也沒有辦法幫我,她也說疾呻,太復(fù)雜了除嘹,太難了。
我知道岸蜗,最后決定還是要自己做的尉咕。
圣誕節(jié)要來了,明天要裝扮圣誕樹了璃岳。
Vladi今天在做果醬年缎。
我又開始聽我最愛的那首圣誕歌曲《Let it s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