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中午時细溅,妻子說褥傍,出去玩吧。我說喇聊,去哪里呢恍风?同里、周莊都去得太多了誓篱,要不去金澤或朱家角吧朋贬。妻子贊同,于是窜骄,選定朱家角锦募。朱家角不遠,因為屬上海市邻遏,所以糠亩,平時去得不多。
電驢到車站准验,坐9317至汾湖站赎线。一起上車的還有兩位蘇州老人,他們7點從蘇州出發(fā)糊饱,到莘塔自己11點左右垂寥。
上海市的公交車,如果第一次坐,你一定覺得奇怪滞项,不是現(xiàn)在的投幣式狭归,也不是前門上,后門下文判,而是都在后門上下客唉铜,后門有售票員,車票也還是幾十年前的很小的紙質(zhì)票律杠。
朱家角潭流,又稱角里,又有珠溪的雅號柜去。最近的一次灰嫉,可能是幾年前,應青浦文友之邀嗓奢,參加一個詩歌討論會讼撒,記得是在一家茶樓上。去年股耽,想去看某一個博物館還是什么根盒,聯(lián)系文友,文友說物蝙,可以的炎滞。但結(jié)果沒有成行。
文友是位詩人诬乞,好像是金澤人册赛。張舫瀾先生的同學張燁文老師,是朱家角人震嫉。與他相識于五六年前的一次聯(lián)誼活動森瘪。此后,見過多次票堵。他寫過不少有關(guān)朱家角的文章扼睬。前一兩年,聽說病了一場悴势,后來窗宇,據(jù)張舫瀾先生說,病情大有好轉(zhuǎn)瞳浦。已很久不見他了担映,不知現(xiàn)在身體如何。
老街進去叫潦,就看到很高的放生橋蝇完,以及寬闊的珠溪。這么高的拱橋,和如此闊的河短蜕,江南一帶是不多見的氢架。
橋上游客很多。橋兩岸的街上朋魔,也擠滿了游客岖研。街上有各種地方風味的小吃,吸引著來自各地的游人警检。很多游人坐在河邊的茶樓里喝茶孙援、吃飯。
放生橋附近扇雕,看到一家書店拓售,一陣驚喜,現(xiàn)在镶奉,書店越來越少了础淤。書店里,大多是滬版書哨苛。中華書局鸽凶、上海古籍出版社的書沒看到。比較時尚和比較文藝的書比重偏大建峭。書架上玻侥,看到幾本周作人的自編文集,還有一本藍英年的《那么遠迹缀,那么近》使碾。不急,想網(wǎng)上買祝懂。拍了幾張照片,就離開了拘鞋。
其實砚蓬,對朱家角不熟,有哪些景點盆色,有哪些名人灰蛙,不清楚。以后隔躲,可以了解一點摩梧。
從老街出來,回到公交車站等車宣旱,又遇到兩位蘇州老人仅父。妻子在一家小吃店里買了兩個蔥油餅,和一個牛肉包子。蔥油餅好吃點笙纤,包子太咸了耗溜。
在車上喝牛奶。3點多回到莘塔車站省容,與兩位老人道別抖拴,他們坐車去江澤,還要轉(zhuǎn)幾次車回蘇州腥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