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民,她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我和哥哥能平平安安岗喉,簡簡單單,快快樂樂地生活炸庞。
我聽嬸嬸說钱床,我的媽媽年輕的時候可漂亮了,因為身高有那么高埠居,而且身材苗條诞丽。不過自從生了哥哥和我之后,媽媽的身材開始發(fā)福起來了拐格,原來的纖細取而代之的是臃腫僧免。看樣子婚姻不止是愛情的墳墓捏浊,而且還是苗條身材的殺手懂衩。
在我的印象中,媽媽習慣性的扎著一個馬尾金踪,待到長發(fā)及腰的長度浊洞,媽媽便會把頭發(fā)簡單的挽起來。媽媽從不去理發(fā)店弄什么發(fā)型胡岔,唯一的一次還是爸爸硬拽著才去燙了個卷發(fā)法希。媽媽有著一張小小的臉蛋,漂亮的雙眼皮靶瘸,小小的鼻子苫亦,小小的嘴巴。
媽媽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怨咪。
記得有一次屋剑,我生病了,燒到了39度多诗眨。當時我并沒有察覺唉匾,只是一個勁的想睡覺,整個人提不起勁來匠楚。媽媽察覺到了我的異樣巍膘,摸摸我的額頭厂财,大罵道:“懂婆子,你睡在床上干什么峡懈,自己生病了璃饱,也不去診所拿藥,躺在這里半死不活的逮诲,快起來帜平!”我當時心里想幽告,我生病了還罵我梅鹦,我實在太委屈了。緊接著冗锁,媽媽便帶著我去診所量了體溫齐唆,打了退燒針,拿了藥冻河。一路上箍邮,媽媽嘴里還在不斷地罵著我,說我這么大的人了叨叙,這大熱的天還會發(fā)燒锭弊,一點都不知道照顧自己,真是十足的懂婆擂错∥吨停回到家后,媽媽就立刻給我燒了水钮呀,泡了藥剑鞍,看著媽媽手忙腳亂,看著媽媽忙碌的背影爽醋,我似乎明白了我之前的抱怨有多愚蠢蚁署,有多可笑。
媽媽是一個十分勤勞的人蚂四。
記得自從我讀初中和高中開始光戈,媽媽便跟著爸爸在工地上工作了。媽媽跟著爸爸干支架工遂赠,支架工的工作田度,意味著夏天要經(jīng)歷熾熱的太陽的曝曬,冬天要經(jīng)歷凜冽的風霜解愤。冬天在工地上镇饺,摸到的鋼管是透心的寒冷,夏天的工地上送讲,摸到的鋼管是糟心的滾燙奸笤。冬天的工地上惋啃,寒冷的風吹地人睡不著覺,夏天的工地上监右,蚊子嗡嗡地響边灭,空氣中彌漫著酷熱的氣息,吵和熱健盒,讓人睡不著覺绒瘦。每天的衣服上都會沾滿了厚厚的鐵銹和帶著一股難聞的汗水味。這就是媽媽的工作扣癣,媽媽為什么不找份輕松的工作呢惰帽?那是因為為了我的學費。媽媽不希望我和她一樣父虑,每天干著沉重的该酗,有臟又累的活。
媽媽是一個有點重男輕女的人士嚎。
我的嫂子生了三個孩子呜魄,其中兩個女兒,一個兒子莱衩。為什么嫂嫂會生這么多孩子呢爵嗅?我想,這并非她所愿笨蚁。哪個女孩子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痛睹晒。可是因為生了兩個女兒赚窃,媽媽執(zhí)意希望哥哥有個兒子册招,所以嫂嫂給我生了一個侄子。我家的這個小家伙可調皮了勒极,我想這其中的原因少不了我媽媽的縱容與寵愛是掰。有一次家里來了客人,他趁我不注意辱匿,把裝給客人吃的西瓜直接像玩泥巴一樣捏呀捏键痛,捏了個稀巴爛。我稍微拍了拍他的小手匾七,并說你的小手不聽話絮短,要挨打。結果他哭著跑到我媽媽的面前說他的小手出血血了昨忆。真是讓我又想氣又想笑丁频。
我的媽媽是一個數(shù)學很好的人。
記得媽媽說她讀初中的時候,數(shù)學是極好的席里,她說她每次數(shù)學基本能夠考到100分叔磷。只是上英語課的時候就像坐飛機一樣——暈。我起初一直以為媽媽是在我面前吹牛奖磁「幕可是有一次,證實了媽媽說的話咖为。記得暑假在工地上和媽媽去買菜秕狰,到了菜市場,我們就立刻開始了采購躁染。當我們選好了菜鸣哀,菜農(nóng)用稱稱了稱,告訴了我們多少斤褐啡,然后正當他拿出計算器來算的時候诺舔,媽媽已經(jīng)口算出來了鳖昌。當菜農(nóng)用計算器核實過后备畦,原來真的沒錯。頓時许昨,我對媽媽產(chǎn)生了敬佩之情懂盐。
這就是我的媽媽,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糕档,勤勞的莉恼,有點重男輕女的,數(shù)學很好的媽媽速那。
我愛我的媽媽俐银,我愛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