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文人雅士除了吟詩作對只冻,也能插花一二轩端。話說這本來是男人的活,時代變遷卻好像變成了專門女人的活那樣辽幌;如同當初計算機剛被發(fā)明,最初的第一代編程工作本來就是女生的活時代變遷現(xiàn)在遇到女程序員屈指可數(shù)椿访。
文人雅士之所以插花乌企,我想大概是對于美的追求是共通的,從形式美到意境美成玫。最近把自己的人生結構梳理了一下加酵,身體的和物理的在金字塔的底層,沒有這個基礎沒有一切哭当;在金字塔的中間是有限理性猪腕,以此面對生活的不確定性,還有高階模型钦勘,以此認識這個世界码撰;金字塔的頂端就是太陽,4 個氫原子核聚變成 1 個氦原子核粒子的過程就是「美」的釋放个盆,血液里的某種東西在為之追逐脖岛、追求,至于是不是鐵離子被吸引我也說不清颊亮。
昨天花費兩個多小時最終還是完成的作品柴梆,以主枝和客枝為框架,花相和中間枝則是個人品味的展現(xiàn)终惑。
如何選擇花相就如同如何發(fā)現(xiàn)花最美的一面绍在,中間不斷地裁剪如同雕塑找到最佳的表現(xiàn)形式,不過總有些讓人糾結雹有,剪去的再也不復還偿渡,如果不剪又臃腫沒有重點,我就在花前反復思考「什么是我應該放棄的次要東西霸奕,放棄了它我才能集中精力追求最重要的溜宽?」哲學家安德烈·高茲在妻子患癌終于想通并寫在了《致D》這本情書上,而我的答案是什么质帅?
還不知道适揉,或者與其在想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不如想什么才是次要的煤惩,通過放棄次要的自然浮現(xiàn)那最重要的嫉嘀。就這樣修修剪剪,對于枝葉枝條的修剪這沒什么好說魄揉,本是不痛不癢之物剪侮;不過對于主枝金銀木和客枝多頭小菊的修剪卻是需要勇氣,一旦下手就得面對這一次帶來的結果洛退,無論好壞瓣俯。你試試红淡,一支多頭小菊本是生命璀璨,若干朵大小的小菊向上爭鳴降铸,你憑什么只留其中兩三朵在旱,而其他的都被淘汰在外。最終結果是推掸,有可能從此就破壞了整個形象桶蝎,也有可能變得更讓人為之神往。無論如何谅畅,你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登渣,不愿或者不肯負責任只能在原地踏步,什么都不會失去毡泻,什么都不會獲得胜茧。
昨天的整個下午里,我反復思考兩件事情:第一仇味,我如何從萬千可能性里面發(fā)現(xiàn)她最優(yōu)的一面并展示出來呻顽;第二,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丹墨。想了又想廊遍,三年五載變成了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