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二打,一年了原來已經(jīng)砸西。
這個一年指的是一年前,我跟一位去了臺灣交流的同學址儒,一起報名參加了這個好報的寫作班芹枷,那是12期以前的事情吧,沒想到居然莲趣,居然一年后的我還在這個班鸳慈,
雖然,中間是斷了好多次喧伞,寫作這回事在我這里也是走走停停的情景走芋,雖然绩郎,現(xiàn)在我替代了那位同學的身份,我現(xiàn)在很不巧翁逞,人居然剛剛好在臺灣肋杖,
是的,我也來交流了挖函,一個學期状植。
所以我沒有把字符改成繁體字啦,一直能看懂然后一個都不會寫怨喘,看來半年之后也不會有變津畸。
記得第一次說要退出(暫停寫作班)是因為要,停下來必怜,好好思考寫的是什么東西了肉拓。
所以一年以后重新返回應該是更加理智,更加成熟才對梳庆。
然而并沒有暖途,反而有一種越來越不想長大的錯覺了,是不是人到了這種年齡(要面臨畢業(yè)跟考研的抉擇了)膏执,會很煩丧肴,就業(yè)很煩,單身很煩胧后,就很煩芋浮。
所以選擇逃避,用各種方式逃避壳快,看小說逃避纸巷,最后逃到了臺灣。
然后我安慰自己說眶痰,我要通過這半年異地的學習來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想要學習建筑瘤旨,要不要考研,要不要跨專業(yè)考研竖伯,亦或是考公務員存哲, 當一輩子小職員。
還是說直接選擇就業(yè)七婴?
好吧祟偷,日記都沒有堅持寫下去,但很慶幸當年買了五年的日記本打厘,又有繼續(xù)的動力啦修肠,
加油,開學第一天户盯,寫作第一天嵌施,從新開始的第一天饲化。
然后可以說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