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夜晚和失眠的世界
2017.3.19
打開空白的一頁準備編輯昂拂,卻忘記了原本想好的詞句。
突然想起昨天夜里咏尝,我坐在教學樓四樓連廊的乒乓球桌上护盈,借著微暗的光挟纱,一首接一首地彈著吉他曲。那個時候腐宋,我沒有在想你。旁邊嘈雜的一切在六弦彈響的那一刻起都化作虛空檀轨,我低下頭胸竞,只看得見音符和沾灰的鞋子。世界都是我的参萄。
曲畢卫枝,遠放下羽毛球拍走過來,笑著鼓掌讹挎。我有些束手無措校赤。我很久沒有接受過這種沒有言語的贊美了吆玖。我不知道該回應什么,于是選擇傻笑马篮。我知道沾乘,蠻蠢的。
曲終曾教善才服浑测,妝成每被秋娘妒翅阵。
我何時才能做到這兩點。
大抵今生是不會了罷迁央。
或許我的沒耐性是生來就有的掷匠,扎根在我的生命之中。于是我每天和自己死磕岖圈。我開始堅持一些事情讹语。堅持熬夜,堅持音樂蜂科,堅持所有不該有的這些那些顽决,堅持與人分別。
所以我注定一事無成崇摄。
或許我本該孑然一身擎值。
早在2014年的那個秋夜我就已經(jīng)放棄了自己的一切,現(xiàn)在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只是贈品逐抑。許是我命不該絕鸠儿,冥冥之中總有什么牽引著我,讓我放棄原本的決絕厕氨。上午偶然翻開了去年寫的一條長微博进每,啊,原來我早就變成了不可改變的我命斧。原來那么早的時候田晚,我就向世界交代好了后事。
很久沒有扯叔叔的消息了国葬。不知道他現(xiàn)在看到我那篇遺書還會哭嗎贤徒。不會了。那篇遺書汇四,因為船長的到來進了回收站接奈,羽化成仙。那時候的我敏感又難纏通孽,錄影一樣記得住旁人說過的一字一句序宦。所以我至今都記得扯叔叔對我說,竹子你知道嗎背苦,你的遺書把我看哭了互捌,你寫的就是我啊潘明。
我寫的是自己。十八歲的自己秕噪。
那是我在十八歲的年紀寫給世界的告別信钳降。
現(xiàn)在的我傾盡思緒也斟酌不出當初那種帶著絕望氣息的詞句。我一直對一個詞充滿著恐懼巢价,江郎才盡牲阁。
我不知道我對于世界僅存的一絲熱愛何時會瓦解,那時候失望將匯成一條江壤躲,從北方流向南方城菊。
若是問我還有什么能夠盛開、能夠期待碉克,我大概只能像歌里一樣回答凌唬,蒲公英和炊煙都在等你,盡管我還沒有見過稻田漏麦。
Don't let me down客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