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5日,星期六
雖然是周末灭将,但早上和往常一樣疼鸟,五點半起來,今天姨丈出殯庙曙。到老姨家天剛剛亮空镜,去的人都是姨丈姆娘這邊的兄弟姐妹及外男外女,姨丈那邊親戚沒有一個捌朴。姨丈活著的時候吴攒,沒操什么心,都是姨丈母娘忙里忙外砂蔽。姨丈母娘紙妹五個洼怔,女的排行老三,岳母女的當中排行第二左驾。岳母和大舅丈人都不在了镣隶,五個人還剩下紙妹三人极谊。
如今城里與農(nóng)村出殯都冷冷清清,并不像童年記憶中出殯即敲鑼打鼓安岂,長長的送葬隊伍轻猖,白花花的一片,震天的鞭炮聲與鑼鼓聲和哀哭聲混成一團域那,這恰恰是八十年代那個新舊時代交替咙边,改革潮流蓄勢待發(fā),封建習俗延席千年次员,在兒時記憶中即到感悲壯败许,對死亡心生恐懼,又十分樂意追隨看熱鬧的農(nóng)村獨特風景淑蔚。如今市殷,無論是城里還是農(nóng)村,由于少子化刹衫,親情人情關系淡化被丧,送葬的隊伍由千軍萬馬,變成了小型別動隊绪妹;形式也由哭天喊地般對親人的送別甥桂,變成了也無風雨也無晴的淡然自若。記得1985年外公去世邮旷,我八歲黄选,我大姨和我媽還有外公的的侄女外女們,哭的是一個比一個傷心婶肩,而且還得哭出個調(diào)办陷,不能光哭,改得一邊哭一邊說律歼,也就是哭唱民镜,比如:我的爹啊,你怎么這么就走了险毁,你沒讓我們怎么過啊……那時候記得等把老人送走制圈,入土為安,幾天折騰下來畔况,她們女的基本嗓子都哭的說不出話了【校現(xiàn)在送走一位親人,儀式感少了跷跪,真情實感也淡化了馋嗜,對于至親的老伴、兒女來說依依不舍之痛也許都埋藏在了心里吵瞻;對一般的親朋來說葛菇,這一切都變得平淡了甘磨。過去,人活著艱難眯停,死的隆重宽档;今天,人活著依然艱辛庵朝,走的時候卻冷冷清清……也許再過些年,送葬的人越來越少又厉,沒有七大姑八大姨九府,也沒有表哥表弟表姐表妹,因為送葬者都是獨子覆致,不敢想象侄旬,不敢預測。還是想怎么活吧煌妈,人去了另一個世界儡羔,也就換了另外的活法,至于走的多么熱鬧多么隆重璧诵,又有什么意義呢汰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