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醒來啡捶,便在策劃今日之行程姥敛,昨日原本計劃今一早去練車,起床之后一想到路之遙遠瞎暑,此激情便退卻了大半彤敛,于是借口著還是等出差回來之后再抓緊去練,想完心下暗決金顿,不過和母后一個電話之后臊泌,又不得已鼓起勁還是去練車,原因是我不該告訴她我不想去練車的…
第一囧
先給教練打了個電話通氣揍拆,確定還是那天的地點渠概,于是換上行頭,下樓用餐完畢嫂拴,扶車而去播揪,一路似乎都很順暢,陽光的溫度挺合適筒狠,光線也不那么刺眼猪狈,戴上墨鏡,插著耳機聽著蔣勛說紅樓辩恼,模糊不覺中已到目的地的第一站雇庙,有了之前的經(jīng)驗不會再走冤枉路,路邊喚了一張摩的灶伊,談好價錢疆前,六十公里的時速,五分鐘到達現(xiàn)場(第一次在貴陽坐摩的聘萨,算是自毀原則)竹椒,下車后步行數(shù)百步找到教練的位置,車上有兩女米辐,于是上前去禮貌地近乎謙卑地(父王最是反對我謙卑的一面)和教練打了個招呼胸完,問今天就她們兩個和我嗎?面若無所事事的教練慵懶地發(fā)出一聲“誒”翘贮,尷尬如我的退回避陽棚赊窥,默默地排隊等待,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幾圈后狸页,車又轉(zhuǎn)回原地誓琼,教練向我招手,我面帶如前的表情過去,以為輪到我了腹侣,誰知接下來教練的一席話語腔調(diào)差一點點又讓我自毀原則(說好的不要輕易動氣呢叔收?)。他仍是那方無所事事的表情和慵懶的腔調(diào)給我說:“你下個月都來不到么傲隶,干脆你就不要練啦饺律,回去吧,等你回來了再重新預(yù)約個教練跺株,我下個月也被調(diào)去科三了复濒,你就算這幾天都來也打不完學(xué)時,你那點學(xué)時我兩百塊錢都得不到乒省,我難得坐啊……”我本就一直壓抑著各種草泥馬巧颈,聽他這一輪話,我呢嗎……我還是強忍了一口且笑著道袖扛,“教練砸泛,我來都來了,這么遠蛆封,今天還是等我練兩個學(xué)時嘛……”他仍然還是那副血容量不足的表情唇礁,意思就是因為我學(xué)時打不完他得不到錢所以不愿陪我“玩”。終于——我的話語腔調(diào)實在難以壓抑的萬箭齊發(fā)一般地射了出來“你是哪樣意思惨篱!不是你喊來的么盏筐!當(dāng)時電話里你為什么不講清楚!我這么遠跑來你說不讓練就不讓練了砸讳!說多一點琢融,我好歹也是熟人介紹給你的嘛!當(dāng)時也是你叫我去預(yù)約部報你的名字嘛簿寂!…”他見我激動起來吏奸,連忙又說“你練你練行了不嘛?你練你練陶耍,哎呀…”本來停不下來了,要怎樣都奉陪的我她混,想到還有個所謂的熟人烈钞,為了避免真正熟的那個人不要因為這種小事以后尷尬,我又不得已停住坤按,二話不說上車開練毯欣。說話算話,我就打了兩個學(xué)時取卡謝了一聲走人臭脓。
第二囧
一路回走酗钞,連個摩的也沒有。其實我并沒有真的動氣,只是覺得這樣太不合理砚作,如果當(dāng)時電話里提前給我說清楚了窘奏,我也不會厚著臉皮跑十多公里的路,遇到這種情況或者說遇到類似的情況葫录,很多時候我總是過多的去考慮別人的感受着裹,無論該不該,因此父王總說我優(yōu)柔寡斷米同,這是好聽的骇扇,難聽的時候會說我為性軟弱。是啊面粮,仔細想想少孝,委屈自己來過多的去照顧別人的情緒不但成全不了別人,更成全不了自己…
生氣談不上熬苍,郁悶是懷上了稍走,太陽特辣,還好到車站的路有一半是高架橋遮擋著冷溃,橋下的高速公路應(yīng)該是貴陽的某一條環(huán)城高速钱磅,想著走著,走著想著似枕,忽而感覺這公路中間有幾點人影盖淡,側(cè)臉一看,三個貌似一二年級的小學(xué)生在高速公路中間的綠化隔離帶上鬧著凿歼,人手一捧小花褪迟,還邊跳邊叫鬧著,時不時的去采摘綠化帶里的花答憔,我瞇眼一看味赃,她們的小腳都只能走在黃色禁停實線上,想想這條路是三車道的高速路虐拓,而且是最左道心俗,那特么不是最低限速也要90公里每小時么?靠蓉驹,這是誰家的孩子城榛!這么危險…我立馬轉(zhuǎn)向她們叫著,“小朋友快來人行道上來态兴,那邊危險”狠持,三個小女孩幾乎同時定在原地望了我一眼,繼而又開始蹦蹦跳跳地走自己的路瞻润,我突意識到我?guī)еR怕像壞人喘垂,可正當(dāng)我取下墨鏡后甜刻,三小孩呼的一聲直接穿過比她們還高許多的綠化帶,叫嚷著到家了正勒,我連忙眺望對面才發(fā)現(xiàn)她們穿過對面的三車道后有一個路口似乎是通向一個村子的路得院,我愣在原地半天,脫口而出“尷尬了……”
第三囧
第三囧昭齐,真心不想再去描述尿招,我不懂迷信,所以也不太信阱驾,不過今天似乎真的不該出門的就谜,在家里好好的看本書,收拾收拾挺好的里覆,出來一囧再囧丧荐。
目送三小鬼安全過完路,繼續(xù)往車站方向走喧枷,途中欲小便虹统,雖一路荒涼,卻也沒有任何遮蔽物隧甚,只好不去想它车荔,加快步伐,走離高架橋戚扳,太陽早就等不急要烤我忧便,我強忍著熱和急,走了幾里路又穿過一條公路帽借,才看見希望——車站到了珠增,但是半天沒見公廁,走了大半圈終于我就說嘛怎么可以沒有這種設(shè)施砍艾,這公廁是那種可移動的蒂教,一看一個人也沒有,我勒個去脆荷,那種心情你們懂的凝垛!自己也忘了上了好久時間,反正終于是舒暢了蜓谋,沖水走人…出門之后正準備要去看站牌梦皮,旁邊突然穿出個人說這個廁所要收費,一塊錢孤澎!我仔細打量此人,頭發(fā)凌亂欠窒,半舊的黃色POLO衫覆旭,舊舊的灰色休閑褲退子。我?guī)еR看著他,從包里拿出一支煙點燃型将,深吸了一口之后寂祥,邊吐出煙霧邊問他“給個要錢的理由?”他說這里是私人的七兜,公家的還要往里面走丸凭。我說我進去前你不來說,我上完之后你冒出來要錢…故意的吧腕铸?他結(jié)巴地說我我我也是才看到你進去惜犀,我說我沒看到任何提示,你找個提示來狠裹,我看了再給你虽界,我正欲要走,他冒了一句涛菠,“不說了莉御,你有你就給,沒得就算了…”我靠俗冻!我摸出一元錢丟給他礁叔,說“一塊錢誰都給得起!但是誰都看不慣你這起迄薄!”說完我就往站牌方向走了…后來上了車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深深嘆了一口氣琅关,忽又看見那個人拿著掃把在掃我剛剛沒丟到垃圾桶里的煙頭……
回到市區(qū),已值下午噪奄,本想去醫(yī)院探望一個病人死姚,誰知此人今日偏又回了家,一時無趣勤篮,心想今日之如此窘境都毒,還是趕快回家方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