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花:
你獨自在這孤獨嗎葛假?
花兒回答我:
我扎根大地母親障陶,
與大自然為伴,不孤獨聊训。
我問花:
你獨自在這綻放抱究,
是否需要很大的勇氣?
花兒回答我: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勇氣带斑,
我只知道順應(yīng)大自然生長鼓寺,
該吐芽的時候吐芽,
該抽莖的時候抽莖勋磕,
該長葉的時候長葉妈候,
該開花的時候開花。
我問花:
你討厭狂風(fēng)暴雨嗎挂滓?
它們隨時將你摧殘苦银!
花兒回答我:
如果因為它們倒下了,
是因為我還不夠強壯,
如果我能重新站起來,
是因為我又成長了墓毒,
我感恩它們對我的考驗吓揪。
我問花:
你會嫉妒比你長得好看的花
并因此自卑嗎?
花兒回答我:
我不知比較所计,
我只知道我生來是這樣柠辞,
別人生來是那樣,
我欣賞自已的獨特主胧,
我也贊賞它人的美叭首。
大自然里萬物異曲同工,
都是愛和美的創(chuàng)造踪栋,
都是宇宙的一部分焙格,
缺了誰都是缺失。
唯有和諧夷都,
沒有美丑之分眷唉。
我問花:
很多人都在尋找使命?
你知道你的使命是什么嗎囤官?
花兒回答我:
我的使命就是成長綻放自已冬阳。
“使命”讓人聽起來很高尚,
事實上每個人活出了自已就是完成了使命党饮!
太陽成為太陽發(fā)散光肝陪,
蘋果樹成長為蘋果樹結(jié)出蘋果,
梨樹成長為梨樹結(jié)出梨刑顺,
音樂家成為音樂家氯窍,
歌唱家成為歌唱家,
作家成為作家蹲堂,
畫家成為畫家……
我問花:
有大的使命不是能服務(wù)更多人嗎狼讨?
花兒回答我:
世界萬物都在服務(wù),存在就在服務(wù)柒竞。
就算一琳灰塵也是構(gòu)成道路的一部分。
你需要走路能犯,路就在服務(wù)鲫骗,
造路的人,工人踩晶,技術(shù)員执泰,工程師,設(shè)計師渡蜻,
總策劃人……構(gòu)成路的原材料:
砂术吝、石计济、水、水泥等等都是服務(wù)的一份子排苍。
再如房屋給人居住是服務(wù)沦寂,
水杯給人裝水也是服務(wù),
一張小小的卡片淘衙,
能給孩子帶來快樂也是服務(wù)传藏。
你說誰的使命大誰的使命小呢?
“使命”原本是那么的平常彤守,
只不過是被人的重要性給夸大了毯侦。
我問花:
人有那么多外在的壓力與限制,
如何成長為自己具垫?
花兒回答我:
壓力與限制不在外在侈离,
是人本身對自我形象保護的一個借口。
怕失去孝順兒子的形象筝蚕;
擔(dān)心失去賢妻良母的形象卦碾;
怕失去外人眼里溫柔可愛的形象;
想成為自已起宽,又不敢成為自已洲胖,
矛盾的心里帶來了壓力與限制,
全是一手導(dǎo)演燎含,作繭自縛宾濒。
我問花:
活出自己腿短,是不是自私的一種表現(xiàn)屏箍?
花兒回答我:
每個人每個物種都有自由意志。
活出自己是天性橘忱。
在沒有活出自己時赴魁,
由于天性受到壓抑,
才會對世 界造成一些破壞性后果钝诚。
憤怒颖御,抱怨,悲傷……
這些情緒就是因此而產(chǎn)生凝颇。
活出自己潘拱,
成長完全的人
會處于一種滿足喜悅的狀態(tài),
因而會給世界帶來正面的影響拧略。
我問花:
你怕死嗎芦岂?
花兒回答我:
你是指當(dāng)我的身體消失的那一刻嗎?
本是從無到有垫蛆,再從有到無禽最,
這也是一種自然規(guī)律腺怯。
從泥土中來,再回到泥土中去川无,
這是很自然的事,去享受這一個過程呛占。
我問花:
你死過千百回,
你知道死亡是怎么一 回事懦趋?
花兒回答我:
死亡就像穿衣服晾虑,
把舊了的衣服脫下,再換一件穿上仅叫。
我問花:
你失去身體走贪,你是誰?
花兒回答我:
身體不是我的惑芭,頭腦不是我的坠狡,
思想不是我的,
我是存在遂跟,意識逃沿,喜樂!